是對凌飛的交代。

夏陽點頭。

兩人說話間,正看到葉寒過來,夏陽便開口說,“葉寒和大哥總歸是有過婚約的,母親說若是寒姐願意,我們也邀請她。”

而這話自然也落在葉寒耳朵裡,葉寒點頭,“我會去的。”

去參加凌之平的葬禮,她實在是沒有什麼不願意的。

第二日,夏陽去公安局將凌之平的屍體接了回來。凌家已經準備好了棺材,將屍體運去雲關鎮。

凌晶陪著母親,看著躺著的父親,心裡疼痛難言。

將東西打理好,夏陽過來叫她該出發了。

凌晶點頭上了車。

夏陽摸了摸她細軟的頭髮,“晶晶,還有我呢。”

凌晶心中痠痛難言,“你去見吳盟了?”

“是,媽的意思。”

“我媽老覺得對不起大哥,吳盟和大哥是很好的朋友。我媽也見過他好幾次。”凌晶嘆氣。

夏陽看她,“我知道。你不必放在心上。”

凌晶看著他,“你真的不介意我和吳盟之間的事?”

“那你介意我和揚帆的事?”夏陽反問她。

凌晶搖頭,每個人都有過去。

“只要我知道你未來是和我在一起的就行。”夏陽輕聲。

“是。”凌晶淚如雨下。

她和吳盟將是兩條不同的人生道。

吳盟開車回到寒山寺這邊的客棧,客棧裡面倒是有些亂哄哄的,原來是出去遊玩的旅客回來了,一幫剛畢業的大學生,一個個坐在花廳裡看照片商量著一會去哪吃飯的問題。

吳盟進來,葉寒正在給新來的客人辦理入住手續,見他進來,頭都不抬,“一會兒吃飯了。對了,郭鏡和唐糖回來了。”

郭鏡和唐糖?

吳盟一愣,從前臺位置拐進去花廳,果然除了那一群大學生以外,郭鏡和唐糖也在。

唐糖穿了見白體恤,牛仔褲,捲曲的長髮披散著,落日的餘暉從天花玻璃上照下來,正照在她微微側著的臉上。睫毛投射下來,長長的陰影。

“吳盟,你回來了。”郭鏡見到吳盟。

唐糖轉個頭過來,她臉上下顎,左眼處都貼了白色的創可貼。而那白體恤上還有腳印。

吳盟過來,“怎麼回事?”

語氣很嚴厲,話是對郭鏡說的,眼睛卻是看向唐糖。

而自吳盟進來,坐在他們邊上的幾個年輕女孩就停止了討論,都微微抬頭悄悄看吳盟。

吳盟長得實在不耐。

“你看,你都嚇著張金幾個了。”郭鏡笑,“這麼嚴肅幹嘛?唐糖在留園那邊遇到幾個扒手圍攻,幸好我和張金幾個過去那邊玩,剛好遇到。”

至於那幾個“扒手”身手倒是很好,如果不是這十來個人見到,對方也不會悄悄走了,哪有這麼容易將人拉過來。

“扒手?”吳盟看向唐糖。

“是小偷啊,五個呢。”一邊的張金忍不住出聲,悄悄抬眼看向吳盟。

唐糖始終沒出聲。

吳盟低頭看她,“除了臉上,還有沒有傷到別的地方?”

唐糖垂下目光。

吳盟順著她目光望去,原來他沒見著的另外一面,右腳小腿的褲子已經卷了起來,小腿肚上一片青紫,而腳踝處正貼著膏藥。

唐糖嘴角笑了笑,“幸好遇到郭鏡他們。”

要不然她今天就被人帶走了。那幾人顯然是想將她綁架過去。她是昨日傍晚去的臻園,可是那棟別墅已經沒了人,那間她之前總是看到不會熄滅燈光的房間早已經黑暗一片。

今日早晨她從別墅花園裡醒來的時候,見到了老林帶著人開車進來。也不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