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回城西的故居,說是要收拾什麼,葵叔也好像一大早就出了門,所以家中現在只剩下我們。”

“啊!原來這樣……是了,你想何時上街?”中途停頓一下,易龍牙再問出另一個問題。

“下午兩點。”說完後,菲娜抓起一條放在椅背上的圍裙圍在身上,問道:“你想吃什麼早餐?”

“隨便……不對,既然是下午才上街,那你為什麼這麼早叫我起床?”易龍牙說完“隨便”二字,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似的,一臉奇怪的盯著菲娜,道:“該不會是你怕悶,覺得無聊,所以才來叫醒我吧?”

“呃!”本來一面笑著一面圍著圍裙的菲娜,甫聽到他的話,笑容倏然僵住,片刻才訕笑道:“才、才不是,你不要亂說有的沒的……是了,我弄荷包蛋給你吧!呵哈哈……”

看著她那陣腳大亂,慌忙躲入廚房的樣子,易龍牙哪還不知道自己是猜中了,低嘆出一聲“果然”。

“算了,現在回房睡也不可能了。”

現在回房睡的話,也太過無聊,更不用說此舉會有開罪於菲娜的可能,比起無聊,他對惹怒菲娜一事更是可免則免。

他並不願見到她不開心的樣子,或者再確切一點,是不願見她真的生他的氣。

搖頭不再去想睡覺的事,等待早餐的時間裡,他順手取起桌面上的報紙,一看頭版,就是被媒體蓄意炒熱的自殺新聞。

不過,易龍牙卻是翻過不看,看著另一則的新聞,而另一手則是取過飯桌上的電話子機,撥去李清風的家。

一看到自殺的事,就自然地聯想到那個李佳雲,再來就是還躺在二樓的陌生女子,而要搞清楚她為什麼會睡這麼久,找精通醫理的李清風來看她,再適合不過。

順帶一提,葵花居的特點之一,就是蠻多電話子機,全數加起來有七部,兩部在浴室,兩部在廚房,剩下的三部在客廳。

電話聲響了挺久,那邊才有人接下,不過與易龍牙預期的熟悉蒼老聲音不同,那是李碧雲的悅耳聲音。

“雲姐姐,我是龍牙,清風在家嗎?”

“龍牙?爺爺他的確在家,不過他現在不能接電話。”

一個會稱呼自己作姐姐,卻直呼自己爺爺名字的人,李碧雲只認識那唯一一個,就算他不自報身分,單就此點,李碧雲已經可以想到他是誰。

“耶?”

“不要耶了,爺爺近日不知要作什麼,前日就說要閉關修練,這段時間也不能打擾他,千叮萬囑就算是你也不行,除非真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

“不會吧!要找他時才跑去閉關,那沒事了。”

“等……還是沒了,再見。”

“再見。”

切斷通話,易龍牙沉思著:“真麻煩,有事找他才給我跑去閉關,照慣例,沒兩星期也不用指望他會出關,如果找聖母……不行,鐵定會被出勞役的。”

“龍牙,你在想什麼?”

深思間,易龍牙給菲娜叫得回過神來,剛才他想得太出神,連拿著早餐回來的菲娜站在自己身旁也沒發現。

“沒有什麼,只是想到那個昏迷的女子,總要找人來看看她,知道她身體的狀況,可是隨便找人來看,又怕把她的事洩露出去。而且雖然現在她昏迷不醒、人畜無害,但也可能有什麼潛藏危險的。”

看著他一邊搖頭分析,一邊拿起刀叉吃著自己弄的早餐,菲娜不禁笑了出來,引得他好奇問道:“你笑什麼?”

“我是在笑你,你除了賴床這些事特別懶之外,有很多時候都很勤奮,如果能把這些勤奮分一點去賴床方面,不就很好嗎?”說到這,菲娜又莞爾道:“真不知你為什麼會這樣喜歡賴床。”

話雖然這樣說,但她也深切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