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一下空揮罷了。’

‘挺奇怪,平時你練輕揮,不是也用真刀嗎?’

看著被放置到一旁的凝雪,易龍牙還真是露出好奇的神色……雖然他多少猜得出理由。

‘那是不行,我不想用它……可以的話,我也想盡快找回我的刀。’

自覺否定倉島流刀術的雪櫻,是挺執著於這方面的事,她並不想使用不會散發白氣的凝雪。

現在會把它帶在身上,也只是為應付緊急狀況而已,一旦找回自己的刀,凝雪將會被她藏起。

‘是了,你怎麼還不去睡,你不是比我的傷得要重嗎!怎麼還在這兒!’

‘那個,我來是喝水的。’

只是到廳時,發覺到連線北樓的門沒有完全關上,才會跑來這邊多事。

‘你現在都不渴了,快點回房休息,夜晚很涼。’

雪櫻是這浮子催促,不過易龍牙卻渾然不當一回事,莫名其妙地搔了搔臉頰,道:‘今晚還挺悶熱,吹點晚風反而好……而且現在我挺熱的說。’

‘呃,龍君,你在看什麼地方!’

看著他那不自然的神態,雪櫻很快就想到原因,雙手不禁往前比起,略顯突兀地遮掩著胸部和腿根位置,就是因為今晚悶熱,她才會穿得這樣清涼,不過這可是撩動到別人的血氣。

衣料單薄的白色罩衫被汗水沾溼,可以清楚看到胸罩的輪廓,至於熱褲,雖然資料沒上衣單薄,不過也被勾勒出一定線條,連當事人也覺得煽情,更不用說腦袋隨時會被性所主管的男生。

‘雪櫻,今晚可以嗎?’

雪櫻雙手忙於遮掩,倒是讓整個身軀給輕易抓住,易龍牙圈抱腰枝,似是沒有顧忌的把佳人擁入懷中。

‘無、無端說什麼傻話!’

被易龍牙擁著時,雪櫻可是把竹刀丟下,努力地護著胸部,她敢肯定不努力的話,易龍牙一定會放肆起來,原因無他……

‘才不是傻話,別墅那天晚上,你不是很合作嘛。’

‘還、還敢提這個,明明是你裝重傷!’

‘我是真的重傷。’

‘你是利用重……嗚喔——別舔耳朵!’

雖然說不上後悔,不過每次想起別墅的第一晚,眼前人就是利用重傷關係,硬是作出無理的要求,到最後自己被他糊里糊塗,敗給了他的熱情,也正因有過那種關係,易龍牙鐵定會得寸進尺。

嘖,始終是男人,天生就懂得耍無賴!

‘龍君,快給我住手!’

‘不要,說起來,今晚會這麼熱還不因為你,中午的鰻魚蓋飯,還有晚飯的鱉魚料理,你應該是期待著吧。’

‘我才沒期待,那些料理只是……只是……’

易龍牙起初還只是想說個笑,不過聽著雪櫻那越說越小的聲音,他倒是感到意外,想不到自己會隨口說中,而一旦想到雪櫻也在期待,他的攻勢就不再溫吞,伸手進罩衫內,輕鬆地解決礙事的胸罩。

‘嘿嘿,原來你真的在期待著。’

‘就說沒有,那個只是給你補身,沒錯,只是單純給你補……嗚——別、別揉!’

即使嘴上很用力的抗議,偏偏身體就是使不上力反抗。

‘別說有的沒的,我的精力已經補滿還有餘,你可要好好負責。’

舌頭由耳垂開始,舔到雪白的脖子上,易龍牙帶著粗喘氣息的邪笑著。

‘拜託,別、別在這種地方……唔……回房再繼……嗯!’

當她抱有一線曙光時,那條撩人的熱褲已是被易龍牙熟稔地脫下,在一個長吻之後,易龍牙看著眼波春情流轉的雪櫻,惡質的道:‘不行,第一次是你主導,今次我可不讓你,就地正法。’

說著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