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過給我,讓我自立門戶!我錯了…”

“二公子…二公子,看在我看著你長大的份上,你幫我求求老爺吧!”陶洪亮看陶半城的臉色陰晴不定,知道該加把勁了!

陶器貴有苦自知,他既氣陶洪亮的作為,如果他的詭計得逞,就算自己成為陶府之主,也只是個處處受制於人的木偶,可他還怕,自己的糗事、壞事陶洪亮可知道不少。他為什麼不求別人而求自己,其中的要挾味道只有他兩人能知道吧!事到這份上,由不得他不開口了:“爹!看在亮叔這麼多年辛苦的份上,饒…饒他一命吧!”

“亮叔?你還叫他亮叔?”

“他不仁,我們不能不義,既然叫他亮叔,就輩子只能叫到底了!”陶器貴也有幾分記掛小時候陶洪亮對自己的好,不由地感慨說。

陶半城奇怪地看著兒子,再次長嘆一聲,聲音是一個字一個字從他的牙縫裡擠出來的:“好!珍寶坊和西北線生意三成是吧?我就把珍寶舫和西北線生意三成過給你!陶府與你今後一刀兩斷,再不相欠,如果今後你敢損及陶府上下一根寒毛,不管天涯海角,我必派人追殺到底!”

居然不殺自己,還給出了珍寶舫和西北線三成生意,陶洪亮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著陶半城,直到他仰天長嘆一聲:“貴兒這回說話倒有三分道理,你圖謀陶府畢竟還未成功,陶府欠你的也不少,我也累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斌兒,你帶他出去嫁割許給他的東西吧!”

陶洪亮喜出望外,恭恭敬敬地站起身來,隨著陶器貴向廳外走去。

“慢著!”張崇弛突然出聲,攔住了兩人,轉向陶半城說:“陶老爺,如果這位陶總管再跟鬼族勾結,將我賣給鬼族怎麼辦?難道我下半輩子一直要在逃避鬼族的刺殺中渡過?”

陶半城冷然說:“我敢擔保,從今以後,他不敢跟鬼族的任何一個人說一句話!否則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我陶半城別的本事沒有,可有本事讓人生不如死!”

陶洪亮打了個冷顫說:“在下謹記!”微側過身,不卑不亢地對張崇弛說:“我們在處理陶府的內務事,張醫師有何指教?”言下之意,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插手?

“是嗎?”張崇弛冷笑一聲說:“可我覺得你這個陶總管根本就是個假的!又怎麼會跟陶半城是一家子,處理起內務事來了?”

17 玉不過手

陶洪亮的身體一僵,該想出手,早就貼在他身邊的三總管陶空用一直內斂的雙手一翻,口中叱道:“水神之繩,縛!”六根淡藍色的水繩從他的雙掌間破空而出,將陶洪亮的頭部、四肢、軀體纏得嚴嚴實實!

“哈哈!原來早就提防起老夫來了!”陶洪亮不驚反笑:“區區水神之繩就想困住老夫嗎?破!”隨著這一聲破,一團黑色的煙霧自他身上冒出,裂帛之聲四溢,八隻漆黑的蝙蝠翼自背後生出,一剪一切,將六根水繩給破開。

“自由的風之神啊,我以你的名義剝奪眼前這邪惡生物的自由權利,風神束縛!”一個白鬚白髮呈放射狀散開的老頭憑空飛入前廳中央,無數的風元素在陶洪亮四周飛舞,形成一個旋渦,將陶洪亮牢牢地困在風眼之中。

陶洪亮深深地望了那老頭一眼,冷哼一聲:“人族的大魔導師也不過如此,就算加上陰謀,也不見得能困得住我堂堂的鬼候!”他的雙眼中說話間已化為血紅一片,射出兩道詭異的紅光,舌尖輕咬,一滴漆黑的鬼族之血破口而出,在紅光中形成六芒星狀:“無所不容的暗黑之神啊,你的信徒從遠古走來,卻被無知的世人所阻,展開你的胸襟,化解那紅塵的迷茫吧!暗黑之路!”

在他的頭頂,頓時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空洞,空洞中閃出無數黑色的閃電,不斷地衝擊著四周的元素,漸漸地從裡到外,在風元素的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