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崇弛聳聳肩,笑了一笑說:“我想沒什麼大問題了吧!”

“小問題也不行!”西夷光說:“剛才我都害怕死了!”

張崇弛默查了一下體內:“天一水華!罷才差點被你害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一水華戰戰兢兢地說:“老大!我怎麼知道那該死的東西居然是殺戮暗魔之氣?那玩意兒跟我們元素之靈本來就不和,而你老大又是不死之體,所以乾脆丟給你解決。說白了,還是老大你的定力不行,差點被那股殺戮暗魔之氣給魔化了!”

“那水系禁咒是怎麼回事?”張崇弛還記掛著身外的那塊水繭呢!現在跟西夷光呆在水繭中,宛如兩人世界,美妙是美妙,可是水繭中所蘊含的強大能量卻讓人心驚得很!

天一水華苦笑說:“老大,你已開啟了神水之精,能隨意馭使我們天一水華。當你念動水神陛下所留的禁咒時,誰敢吱個半字?”

“說來說去全是我的不對?”張崇弛覺得天一水華越來越老油條了!

“也不能說全是你的不對,三昧真火不是也沒事幹嗎?它們怎麼不提醒老大一下?”天一水華適時地將矛頭轉了個方向!

“簡直是閻羅王出告示…鬼話連篇!你以為我們三某真火都像你天一水華一樣,不分清紅皂白就助紂為虐嗎?如果不是最後關頭,我們反溯元素輪迴,以神火之精刺激地元素區塊,進而轉動至暗元素區塊,吸光了小醫生體內的殺戮暗魔之氣,說不定,小醫生那個叫夷光的小情人早就死在你天一水華相助的大海怒嘯之下了!”三昧真火不知從哪裡鑽出來,反駁得頭頭是道!

天一水華這下子也急了:“呸!危言聳聽!夷光身上掛有水神之印,連我們天一水華都讓她三分,哪個不長眼的水元素敢動她?”

張崇弛知道再吵下去也沒有結果,那股什麼殺戮暗魔之氣既然已被暗黑區塊所吸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留待以後再說吧!他皺了皺眉,喊停了水火辯論賽,說:“那麼現在這個水繭怎麼辦,強行打散的話,其威力不下於導師咒!到時候日潭裡無風三尺浪,只怕要惹出事來!”

天一水華輕鬆地說:“不過是個禁咒水繭而已,讓你小情人拿水神之印收了就是!”

“收?怎麼個收法?會不會出什麼岔子!”對於天一水華,有事最好先問個清楚,否則,這世上可沒有買後悔葯的地方。

“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的岔子?”天一水華懶洋洋地說:“只要讓你那小情人將水神之印含在口中,雙手貼在水繭壁上,存想著水神慈悲就行了!反正少不了她的好處!”

“來!夷光!大哥教你個法子,我們收了水繭好不好!”張崇弛第一次試圖自然地拉著夷光的手,還是禁不住心裡怦怦地跳。

“好啊!大哥快說!”見張崇弛算是徹底恢復了,西夷光高興萬分說:“該怎麼做!”

張崇弛將天一水華提供的方法說了一遍,又不放心似地站在她後面,一手藍光瑩瑩,一手紅光緻緻,天一水華和三昧真火全被不由分說地集中在雙手內扣的印訣之上,只要一有異變,這兩班傢伙就是最先遭罪的替罪羔羊。

當西夷光將雙手貼在水繭之上時,整個水繭的光華已停止流動,不斷地內外震動,似乎在繭壁中還有夾層,現在夾層裡的能量正要破壁而出,來個肆意破壞!

“慈悲的水神啊!請護佑你的信徒吧!”西夷光微點著頭,全心全意地冥想著水神慈悲,這時,從她的口中衍出一線藍光,迅速遊走遍她的全身,又迴歸到口中。她的臉上開始呈現出雍然詳和的笑容,水繭壁反映著她的笑容,落在她身後張崇弛的眼中,恍然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如此美麗的笑容!水神!不錯!在水神宮殿中所見的那副水神畫像中,那水神不也是笑得如此慈詳安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