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害怕看到凌以默的裸/身,臉色尷尬的扭轉臉,所以她沒有機會看到凌以默的下身根本就是穿著四角褲的。

凌以默穿好衣服,然後趴到床上,一手擒住墨舒宜的下頜,“你可以告我去,我大不了做幾年牢,可是告訴你,這只是百分之三十的機率,因為我有一個絕好的證人,能幫我證明,我和你是通/奸,那個人就是你的女兒。”凌以默笑容妖豔的很,隱隱中更有種恐怖的戾氣,讓人看到他的笑容膽戰心驚。

“你到底想幹什麼?”墨舒宜怒火的瞪著凌以默。

凌以默湊近墨舒宜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在說著什麼,就看見墨舒宜的臉色就像個調色盤,忽而蒼白、忽而鐵青、忽而漲紅。

幾分鐘後,墨舒宜的表情逐漸平靜下來,除了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等如被火烹的夏若曦聽到套房裡喊她進去的時候,夏若曦看到的是已經穿戴整齊的母親墨舒宜和凌以默。

在凌以默的手上還拿著她的那幾部攝像機。這個妖孽,居然發現了她的攝像機,不過那些攝像機已經不重要了,她比攝像機更直接有效。

“墨舒宜,你解釋下吧。”夏若曦堅決不肯再喊墨舒宜為母親,她前世對於母親的愛,也在此刻盡相焚燬。

“有什麼可解釋的?”凌以默這個絕世的邪魅妖精,淡笑著輕擁著墨舒宜的肩,雖然在他碰到墨舒宜的時候,墨舒宜本能的抖瑟躲閃一下,但是夏若曦並沒有看見。“事情已經這樣子了。我和你媽是真心相愛的,你不用理解,瞭解就好。”

“呸!”夏若曦衝著凌以默惡啐一口,“無恥,噁心……”更多的侮辱詆譭的字眼,夏若曦說不出來了,只全身氣的都成一團。

“有什麼噁心的?你媽寡居,我獨身,而且我們是真心相愛,只應該得到祝福,誰有資格嘲蔑?哦,你的攝像機,還給你,一個女兒居然設局捉/奸自己的母親,沒有道德底線的人是你吧,夏若曦!”

夏若曦一把搶過凌以默手中的攝像機,對著墨舒宜說道:“墨舒宜,我想你也清楚我爸爸留下的遺囑吧。如果不想太難堪,明天你就將你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轉移給我,要不然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讓你無地自容。”

墨舒宜身子一震,她的那雙眼睛裡閃爍的眼神,證實著她有多痛苦,多難以接受她所聽到的,然而夏若曦卻不會懂。

凌以默在一邊輕笑,“原來錢財真的是殺人的刀,居然讓原本媽媽的乖女兒,為了錢對母親逼宮。這世界太殘忍,太冷酷了吧。”

夏若曦銀牙幾乎咬碎,“最沒資格說道德的人,就是你凌以默!”如果她手邊有刀,夏若曦真的會控制不住對著凌以默砍過去。

“我知道了,懂了。若曦,你先回家吧,明天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墨舒宜臉色蒼白的微笑。

夏若曦直視墨舒宜的目光裡,除了嫌惡就是憎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也羞於留在此地,拿著她的攝像機,冷笑一聲,轉身出去。

等夏若曦一出去,墨舒宜才虛脫的癱軟在地上。她的手指反覆抓著地上的毛毯,沒多會兒,居然將地毯抓出來數個破洞。

“知道我說的沒錯了吧。”凌以默站在墨舒宜面前淡漠的說。

墨舒宜依然抓著毛毯,將那些破洞越抓越大。“你到底想要什麼?”墨舒宜低著頭,臉掩藏著,讓凌以默看的不到她的表情。

“就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

“好,成交!”墨舒宜猛的抬起頭,目光冰冷就像是南極的寒冰。

凌以默滿意的點頭。“成交。”轉而望向外面已經來臨的黑夜,凌以默的眼睛中的晦暗更深,真正的黑暗,現在剛剛開始!

他和墨舒宜一起回到夏家的時候,夏若曦臉色如冰的坐在客廳裡,看著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