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親自寫信,讓我們出來搬救兵的。喜州告急,也是千真萬確。怎麼到了大將軍這裡,竟然成了笑話?難道我喜州十幾萬百姓的性命,就是個笑話不成?”

莫宏帆眼皮都沒抬一下,端著茶碗,喝了口茶,“在我眼中,未經證實的東西,就跟笑話一樣。”

“那就請大將軍即刻派出探馬,前往喜州查探,到時候就能夠知道了。”喜州去的人說道。他心裡真是急的不行,一想到家裡老小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他就恨不得趕緊回去。

“你說讓本將軍去檢視,本將軍就去,你是誰啊?你算個屁,本將軍就要聽你的?”莫宏帆嘴裡說著髒話,可是語氣卻很平淡,還是低著頭喝著茶水。

孫知州有點看不下去了,“大將軍,喜州也是朝廷的屬地。萬一真的被敵軍攻佔了,這東北地區,可就失去了一座屏障。那樣的話,恐怕這韓州和隆州,都要受到威脅啊。”

“呦,沒看出來啊,孫大人一個文人,對於這軍事上,還有如此的見解呢?你要是能領兵,那你怎麼沒能做大將軍呢?不該你管的事情少管,當心你的官位。你要是不想幹這個知州,有的是人想幹。”莫宏帆的語氣依然是沒有什麼起伏,但是威脅的意味卻是很濃。

“大將軍,守土衛國,匹夫有責。本官雖然是文官,可是也知道,寸土不讓的道理。還請莫大將軍趕緊派人出去查探,一旦落實了北元進攻,就趕緊出兵援救吧。”孫大人的語氣就有點不太好,這個莫宏帆,自從他們駐守在韓州,就沒少給孫知州找麻煩。如今面臨這樣的大事,這個莫宏帆竟然這麼個態度,真是把孫大人氣的夠嗆。

“本將軍自然會派人去查探的。不過這出兵麼,還得等本將軍查探明白了,上報給朝廷,等待兵部的允許才行。這大軍的出動,哪裡是你們這些人明白的?”莫宏帆依舊是不陰不陽的語調。

孫大人一看這個樣子,知道今天想讓莫宏帆出兵是不可能了,氣的回頭對喜州來人說道,“兩位,請跟我回州衙去吧,咱們到那邊商量。”

被派到韓州的這兩名衙役也是看明白了,無奈的點點頭,“那就麻煩孫大人了。”

一行人從大營之中走出,然後回到了韓州城裡。“兩位稍等,我這韓州有守城的軍士三千人。這樣,我馬上就把守將找來,看看商量一下,讓這些人跟你們先去喜州。多一個人,也能多一份力量。”

“大人,這些軍士乃是每個州府的守衛力量,倘若全都調走,那麼豈不是沒人護衛城防了麼?”一個衙役說道。

“沒事,那城外不是有五萬人的麼?倘若敵軍來襲,第一個遭受攻擊的,也應該是他們才對。本官還就不信了,敵軍能夠繞過五萬大軍,直接來攻打我韓州麼?”孫大人冷笑一聲,然後說道。

這時,守城的幾位副將全都來到了州衙。大家商議之下,決定留下五百人,剩下的全都去救援喜州。

就這樣,韓州駐守的兩千五百兵士,沒用上一個時辰,就全都準備妥當。守軍將領一聲令下,眾人一齊奔赴喜州。

看著這些軍士離開,孫大人立刻回府,接連寫了兩封信,“來人,將這兩封信,一封送到隆州,交給知府大人,另一封送往廄。這邊的事情,必須得讓廄知道。”孫大人和子軒之前也都認識,兩個人對彼此的印象都不錯。孫大人對於林子軒在喜州的所作所為甚是佩服,所以這次,他寧可得罪莫宏帆,也要上奏朝廷。

喜州城外,北元軍的大營裡,巴特將軍坐在中軍大帳裡,十分鬱悶的喝著酒。北元國人,他們從小就生活在這北方的苦寒之地,所以對於這寒冷的天氣,沒有半點的不適應。地上鋪了厚厚的氈毯,他就這樣席地而坐,也沒覺得怎麼樣。

從外面進來了幾個人,“將軍,咱們就這麼駐紮在這麼?來的時候,元帥大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