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遁而來,踏在碩大的寶箱上,大喝一聲,“呔!”

眾人一看,來人屈指五尺,頗為不屑,但為了江湖規矩還是問了句,“來者何人?”

我透著面紗呵呵一笑,“吾父也!玄孫安在?”

那當首一人男子頓時火冒三丈,推開眾人,破口大罵:“混賬王八犢子,老子廢了你,讓開,讓老子的斧子嚐嚐鮮。”

來人身極八尺有二,面色紅腫,毛髮粗狂,鼻毛如同鬍子般冒出,疊出了一個別致的羊角狀,乍一看,竟有幾分荒野大嫖客的感覺。雖是虎背熊腰,但卻是一點也不笨重,只見他雙手間罡風疊起,亂入的塵埃紛紛吸入斧中,任其週轉,縈繞萬千,揮起百八十斤的雙斧竟如螳螂爪般遊刃有餘,殺人就跟玩似的。

“呃!不得了,踩到鐵釘了!”我嚥了咽口水,偷偷的看了看後方。

“嘿!吃我一斧!”

呼!斬斧飛至,快似槍擊,嘭!擦卡擦卡!只見整座車連車帶馬如同筷子般一分兩段,速度太快,沒有發生一聲慘叫,但斧子竟劈出了十米之遠,直至撞到迎面第五顆松,才截然而止。

看了地上的血跡,好一會兒,眾匪才反應過來,齊呼:“耶!耶!大哥威武!大哥威武!”

然而他卻沒有高興,反倒有些擔憂,打斷眾人,說:“他還活著,你們看,在那!”

“嗯!……是呀!上面那顆松樹上……好像有人。”眾人對著松樹指指點點。

沒等來人查實,樹上之人竟先放肆大笑起,“哈哈哈!就這點本事還想殺我!可笑!”

面對葉辰的挑釁,匪頭哪能忍住,冷哼一聲,臉色鐵青,氣勢洶洶的說:“我這就送你下去。”

“嘿!這次非滅了你不可。”

匪首大步流星,一躍已至高山之巔,踏疾風而下,勢要一擊除掉葉辰。

斧頭的轟鳴逐漸放大,葉辰輕聲說道:“機會來了!”匪首一顫,後脊發涼,一種不好的預感迥然升起。

只見白帳後方,一層白霧悄然升起,一堆土匪齊刷刷的跌倒在地。

一匪大喊:“不好了!有毒霧,大家快跑!”只見土匪趕緊爬上馬車,捂著臉,一個勁的狂跑。

“嗯!”

匪首聽到了警告,但卻有一絲不甘心,只得飛斧砸去,棲身而退。

“啊!”我急忙避讓。

嘭!十米高的松樹,如同泡沫般被擊碎,一個背影跌跌撞撞的滾了下來。

毒霧漸散,南陽優荷一行人急忙跑來,急忙扶起被踩幾人服下解藥。

揚笙“哇!好血腥!我可不沒見過那麼刺激的場面。”

木財一來,頓時笑了,“呀!這是怎麼了!……阿呦呦!好多銀子咋滴亂扔呢?來,哥來幫你們撿撿呵!”

白雄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木財,心裡嘀咕著:“唉!要不是學院有規定,俺非要撿個千八百揣著。”

“好了,他們沒事了,一會就會醒來,我們趕緊去找他吧!興許他還活著。”優荷提醒道。

“唉!這臭小子可真會逞英雄,風頭都讓他出盡了……但是你可千萬別出事哦!”木財抓了銀兩,急忙找起葉辰來。

兵分三路,找了半餉,人沒找到,人都醒了。

夜入子時,一行人給商旅交代了事情始末,南陽優荷則繼續照顧商旅,其餘人又開始找起人來。

夜芒初醒,間到申時,幾人乏力的尋著,任未尋得。

眾人無功而返,面容憔悴,心灰意冷,只得暫且擱置,歇息一刻。

“葉辰,不會死了吧!”木財內流滿面的說。

南陽優荷“這個……說不準!可能吧!……”

白雄“蒼天,保佑啊!”

楊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