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讓王越有些力竭。。

方天畫戟的每次舞出都攜帶著千鈞之力,一招一式霸道無比,苦戰中的王越見賈榮和樓下衝上來計程車兵匯合在一起,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知道事不可為,虛晃一劍,向樓下逃去。

“不用留活口,全部殺死。”賈榮下令道。

王越離去之後,英雄樓的劍士亦是緩緩撤退,不一會兒,空蕩蕩的英雄樓內只剩下賈榮一行人,地面上牆壁上的血跡早已變成了烏黑色,斷臂殘肢隨處可見。

“志遠,志遠,你怎麼樣了?”人未至,聲先至,董卓的大嗓門在戰陣前足以抵得上千軍萬馬,就是不知道他和張飛相比孰優孰劣。

董卓帶領著幾百人的隊伍直接將英雄樓填了個滿滿的,士兵戒備的盯著左右,弓弩早已上弦,英雄樓在雒陽城首屈一指,自然有密道,董卓派遣士兵找尋良久無果。

賈榮在士兵的攙扶下,亦步亦趨的來到董卓的身邊,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道:“尚可,尚可。”

董卓猛的一拍賈榮的肩膀說道:“志遠真是一條硬漢子,不愧是我西涼的好男兒。”

賈榮呲牙咧嘴的連聲應是,有了這些士兵的護送,賈榮安全返回了城中大營。

這一次的交戰雖然短暫,卻是十分殘酷的,五十人的隊伍死傷將近三十人,賈榮身受重傷,不過英雄樓的劍士損失的更慘重。

軍中的將領得知賈榮受傷的訊息之後,一蜂窩的湧了上來,圍在賈榮的左右噓寒問暖,可憐平日裡粗獷的大老爺們能有如此細心的一面。

賈榮的腿部纏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白布,看上去傷勢很嚴重,其實也就是一點皮肉傷罷了,王越的劍法雖然犀利,由於賈榮躲避的及時和其他七人的威脅,倒也沒受到太大的傷害。

看著屋內的一群大老爺們,賈榮不禁苦笑道:“你們都下去吧,我本沒有什麼大礙,休息幾日就好了,各位無需擔心,回去之後,好好操練士兵,待來日隨本將軍捉拿王越等叛黨。”

有漢帝在上面罩著就是好,只要和自己做對的人都是屬於叛黨一流,佔據大義的感覺就是不錯。

眾將轟然應諾,回到各部加緊了訓練,有兩千多名新鮮血液的注入固然是好,也讓將領訓練起來難度加大了許多。

賈榮遇刺在雒陽當屬的上是頭號的大事,次日的朝堂之上,董卓大發雷霆,藉著滿腔的怒火又撤下去了幾個平日裡看著不順眼的官員,提拔了一批親信,時至今日,只要和董卓血緣親近的親屬,基本上全部位居侯位,讓賈榮看的大為嫉妒。

“聖上,據右將軍說,襲擊他的乃是聖上的劍師王越,還請聖上給右將軍一個說法,以免寒了手下將士的心。”董卓神情倨傲的拜道,腰間的寶劍隨著身體的搖晃與鎧甲相撞,發出陣陣金屬特有的響聲。

一旁的丁原看的眼紅不已,論軍力,城外的幷州軍是董卓軍和西涼軍的總和,而董卓卻能入朝不拜帶劍上朝,雖然嫉妒,丁原卻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那樣做。

賈榮在無形間被董卓綁到了一輛戰車上,以後世家對付董卓自然也要把賈榮考慮在內。

漢帝稚嫩的說道:“愛卿,朕的劍師在何處朕也不知道。”

董卓笑道:“此事容易,只要聖上遍發檄文通緝逆賊王越即可。”

“准奏!”漢帝有些無奈的說道,少年即位,他對權勢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自從袁隗等一干大臣被董卓免去之後,朝上能和董卓對上話的已經是寥寥無幾。

雖然世家多次暗示,丁原始終不上前勸阻,賈榮遇刺,在潛意識裡丁原就認為這件事和世家有著莫大的關係,一直以來,賈榮和董卓與世家是處在對立面的,同為武將,丁原在內心裡對賈榮很憐憫。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在宦官的吆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