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次行軍的主帥,而他只是負責出謀劃策,即使顏良對其很尊敬,亦要將身份擺正,不然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挑撥,冀州軍也不是表面上那麼團結。

“公孫瓚不過是手下敗將,待來日,我親帥兵馬,出城迎戰,定將公孫瓚的精兵擊潰。”顏良冷哼道。

閻柔聞言大喜,自從冀州軍到來之後,始終是隔岸觀火,言稱觀看幾日,並沒有談及聯合攻城事宜,讓閻柔頗為頭疼。

田豐沉思片刻,緩緩道:“明日一戰,定將公孫瓚之白馬義從殺潰!”

之後,田豐的一番話讓顏良閻柔目露精光,只要完全按照計劃實施,足以將公孫瓚賴以依靠的白馬義從擊潰,到時的公孫瓚統帥的軍隊,就如同拔牙的老虎。

次日,天色有些陰沉。

顏良手提大刀,率領兩千騎兵,耀武揚威的走到距離城池一箭之地,中軍“袁”字大旗迎風招展,頗有幾分氣勢。

“公孫小兒,可還記得你家爺爺!”顏良運足氣力,大聲吼道。

聞訊而來的公孫瓚見到城外的顏良,眼睛登時變的通紅“點齊兵馬,隨我出城迎戰!”

六千白馬義從,從出城到列陣完畢,不過片刻之功,足見其軍紀嚴明。

顏良暗忖“白馬義從,不愧是邊關的一支強軍!”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兩萬大軍,心中安穩了不少。

公孫瓚微舉手中長槊,大罵道:“顏良匹夫,定讓你見識一下白馬義從的厲害。”

顏良大笑道:“多說無益,公孫小兒,可還記得當日沒在老子手下撐過十招?”

公孫瓚臉色變了又變,恨恨的看了顏良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顏良匹夫休要猖狂,今日定取你狗命。”

長槊一揮,六千白馬義從向著對面的兩千袁軍殺去,隆隆的馬蹄聲震徹天地。

城上的關靖見顏良統帥的騎兵甚少卻耀武揚威,詫異之餘,看向閻柔大軍包含了一絲不解,即使是冀州軍,也不能不知道白馬義從之威,竟然託大讓兩千騎兵出戰,從這些騎兵身上,關靖也絲毫感受不到強軍應該有的氣勢,面對著滾滾而來的白馬義從,陣型甚至有些微微騷亂。

“莫非有詐?”關靖輕聲嘀咕道。

公孫瓚識趣的處在軍中,論武藝,他不及顏良,但是白馬義從,卻不是小小的袁軍騎兵所能抵擋的,他有自信,一次衝鋒將對方擊潰。

田豐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戰場,閻柔亦是雙眼泛光的盯著白馬義從,烏桓人聞之色變的白馬義從,固然非同凡響,若是自己軍中能有這般實力的騎兵,那聞名天下的西涼軍又有何懼哉。

“張將軍,一切可準備妥善?”田豐將目光投向身旁的張頜。

張頜抱拳道:“田大人儘管放心,若是白馬義從膽敢踏入我軍半步,定讓其有來無回。”

田豐點頭道:“全賴張將軍了。”

張頜此人,有勇有謀,當年的白馬義從正是敗於其統帥的大戟士之手,也是那一戰,讓張頜在軍中的威望直線提升,以步兵破騎兵,自古以來都是十分罕見的,為了加強這支隊伍,袁紹不惜加大成本,每名大戟士的裝備,放眼天下,能夠比擬者,寥寥無幾。

田豐行軍之前,向袁紹請求張頜跟隨。

交手不過一刻鐘,袁軍騎兵漸漸露出不支,白馬義從驍勇善戰,每名騎兵的騎術都不遜色於馬背上長大的烏桓人,戰火的磨練,讓每名騎兵對戰經驗豐富,不斷有袁軍騎兵被打落下馬。

顏良見勢不妙,大吼一聲,剩餘的騎兵開始向中軍緩緩撤退。

公孫瓚面露異色,袁軍騎兵雖然處於劣勢,但損失的騎兵只在少數,此時撤退,莫非有詐?

顏良帶領騎兵向著中軍的方向直衝而去,後方計程車兵措不及防之下,被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