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相信黃將軍也明白。”張繡語氣緩和道。

黃忠抱拳道:“多謝張將軍提醒,我知道怎麼做了。”

黃忠年近五十,戰場經驗豐富,只是受到了西涼軍思想的影響,在戰場上一時不能適應而已。

張繡笑道:“黃將軍能看明白這一點,乃是我軍之福也,張某素來和黃將軍沒有什麼交往,今晚就助你攻下北平邑吧,也算是不枉結識了一番箭術高超的黃將軍。”

黃忠眼中閃過一道驚色,從張繡輕飄飄的話語中,他能夠聽出,眼前的北平邑眼前之人只要樂意,大軍就能旦夕攻下,張繡在西涼軍中的地位很少有人知道,黃忠也是偶然從郭嘉口中得知張繡掌管著一支秘密隊伍,戰鬥力當屬西涼軍翹楚。

“如此多謝張將軍!”送上門來的好處,黃忠樂於接受,正好趁機見識一下這位在西涼軍中頗負盛名的張繡。

黃忠帶領一千騎兵嚴陣以待,只要北平邑內有變化,立即進攻,張繡與他約好舉火為號,到時黃忠帶領大軍一擁而入,則北平邑定矣。

黑夜之中,黃忠眼力遠超常人,隱隱約約看到百餘名身穿黑衣之人,熟練的攀登上城牆,在寂靜的夜裡,極盡聽力,只能聽到輕輕的窸窣之聲。

“這些人是?”黃忠輕聲問道。

郭嘉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道:“孤狼,黃將軍倒是好福氣,碰到了孤狼,這北平邑是十拿九穩了。”

黃忠心中一驚,孤狼士兵在西涼軍向來都是神秘般的存在,在軍中如此之久,他也是隱約的聽到孤狼之名,未曾親眼見過,如此說來,張繡就是孤狼的統帥了,看郭嘉的神情,對此事早已知曉,看來自己還是沒有進入到西涼軍的核心。

黑夜中,城牆上方亮起了火把,不斷的搖晃,在黑夜之中格外顯眼,黃忠精神一震,大手一揮,身後的一千名騎兵向著北平邑滾滾而去。

城門吱吱呀呀的開啟,黃忠一馬當先,殺入城內,徑直殺向城中大軍。

睡夢之中的幽州軍被西涼軍殺的人仰馬翻,單從亦是在亂軍之中被殺死。

天明之際,城頭上大大的“幽”字換為了“涼”,不明就裡的百姓打聽之下,方得知是西涼軍殺進城內。

得到北平邑之後,黃忠立即出榜安民,稍作休整之後,帶領大軍殺向郡城,只要將郡城攻下,真個代郡就是西涼軍的囊中之物。

西涼軍攻打代郡的訊息傳到閻柔大軍中時,軍中將領竟無一人敢於答話,場面詭異的安靜。

閻柔輕咳了一聲說道:“西涼軍罔顧漢室,擅自出兵攻打我幽州,諸位有何看法?”

幽州從事鮮于輔道:“將軍,西涼軍只有萬餘人,而代郡的守軍有八千多人,只要據城而守,西涼軍難有寸功。”

“代郡的守將是鮮于銀將軍,其為人剛烈,恐怕受不了西涼軍的辱罵出城迎戰,如此,則代郡危矣。”別駕齊周道。

雖然幽州牧劉和尚未到達,但幽州的官員大多已經定下,閻柔統帥三軍,齊周為別駕,鮮于輔為從事,其餘一應官員,各有封賞,等到劉和到來之後,立即就能上任,但手中還剩下多少權力,就是個未知數了,為了權力,親兄弟還能拔刀相向呢。

“嚴令鮮于銀將軍不得出城交戰,守住代郡就是大功一件,待西涼軍糧草告罄,自然退去。”閻柔下令道,西涼軍經過連番的戰事,定然不會打持久仗。

“不僅如此,袁軍與我軍有舊,何不向其借兵幫助鮮于銀將軍共守代郡。”齊周道。

“哼,袁紹豈會輕易出兵,西涼軍驍勇善戰,不是公孫瓚的白馬義能夠比擬。”閻柔語氣有些不滿“據說袁紹曾與西涼軍達成了盟約,豈會因為幽州而向西涼軍開戰。”

接管幽州以來,閻柔手中的實力猛漲,而今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