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皇城軍都派出去維持治安了,八王爺現在天天盼著趙普趕緊回來!同時他也怕會有外族的細作趁機滲透進來搞破壞,挑撥兩方人馬大打出手動搖大宋根基就糟糕了。於是他吩咐手下那些將領,除了維持治安,也要小心提防有些形跡可疑的人,一旦有發現,立刻抓回來。

常蘭虎見那少年兇巴巴的,不過長得倒是很好看,就問,“小兄弟,你什麼事?”

這位少年是誰?

這少年姓包,單名一個延字,正是開封府尹包拯包青天家的公子。

包延一直在老家廬州府住著,此子自幼聰慧,過目不忘文采斐然,就是有些愣。他娘,也就是包大人的夫人董氏,乃是廬州有名的才女,就是對兒子的管教過於嚴格。也是因為包拯青天的名號在外,夫人一刻不敢怠慢,生怕日後孩子不乖,做出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讓他爹一世清譽受損。因此將個包延教導得過於實誠,而這孩子本性又是聰慧靈巧的,於是性格十分古怪,時常鬧出笑話來。

那個書童是從小和包延一起長大的,只比包延小一歲,叫包福。人乖巧懂事,就是膽子偏小,稚氣未脫。

包延本身也不拿自己當什麼少爺公子,就是個普通唸書人,此生都以他爹為榜樣和榮耀,總之……這是個萬里挑一的好孩子,非要說缺點,還是那句話……這性子實在是古怪了些。

包福見那班軍爺好不容易走了,就趕緊拉包延,“少爺少爺,我們也走吧……”

“不成!”包延一擺手,問常蘭虎,“開封府外為何會如此混亂?”

常蘭虎心說這小子管的還挺寬。

說來也巧,包福抓著包延的腰帶呢,包延本來就瘦,被他抓了兩下,腰間藏著的,他娘要他帶給他爹的書信就掉落到了地上。

也怪包夫人大才女,又細心,怕包延粗心丟了信,或者信件落出來,叫人知道了他包拯家公子的身份,於是她都只寫半個字,或者一些符號古文,來寫信。

包大人自己本生也是大才子,夫妻倆玩這種旁人看不懂的天書傳情玩得還挺開心。可如今信件一掉出來,常蘭虎眼尖,心說——這什麼文字?

常蘭虎上下打量了一下包延,心說怎麼好像是用番邦文字寫的書信,莫非是細作?就問,“唉,小子,你是何人?來開封有何事?”

包延自然知道不好亂說,一來怕給包拯添麻煩,二來,他從小就好強,生怕別人覺得他是承蒙父蔭才有成就,因此避忌說自己名字,更不會主動提及與包拯的關係。

見人問起,包延一撇嘴,收好信件揹著包袱,跟常蘭虎拱了拱手示意——告辭!就要走。

“慢著!”常蘭虎攔住他,“你來開封,有何意圖?打聽戰事,有何目的?”

包延還覺得這武將怎麼一點不爽氣,婆婆媽媽的!

“萍水相逢,問來作甚。”包延又開始文縐縐,對包福示意,“走!”

包福謝天謝地,他家少爺總算不惹是生非了,趕緊進了開封府,交到老爺手裡他也能喘口氣。

可包延諱莫如深的樣子,引起了常蘭虎的懷疑。

常蘭虎對手下一擺手,“抓起來,送去八王府,給八王審問!”

“唉!”包延見一群士兵上來就將他捆上了,還嚷嚷,“你們幹嘛?光天化日你們還有天理沒有……”

包延和包福兩個都只是書生,除了嚷嚷也沒其他能耐,就這麼被抓走了,送去了八王府。

這邊人馬剛走,遠處,兩匹寶馬絕塵而至,一紅一白,分外引人注目。

馬上兩人……正是率先趕回開封府的展昭和白玉堂。

他倆的馬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駒,趕到開封府,只用了三天的時間。

大老遠,展昭就看到城樓上旌旗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