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組織。”裕暮遲輕輕指了指那朵黑色的蓮花,“正在吞併著黑道的各個門派。”

展昭和白玉堂皺眉。

“據我所知,乾門是黑道名義上,也是歷史上的領頭人。”裕暮遲搖了搖頭,“可惜勢微,雖然乾悅總也製造些自己得人心的假象,但事實上黑道誰都沒真拿他當回事。”

眾人都點了點頭,的確,如果黑道都是當年八怪之類的人物,乾悅不過是個無名的年輕後輩。

“乾家唯一能吊住黑道人胃口的,就是祖傳的那點秘密。”裕暮遲冷笑,“當然了,至於是真的還是杜撰的,只有乾門的人自己清楚。反正傳說之中,能破除山崖上詛咒的,只有乾門的後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記得,包打聽曾經講過,裕暮遲和乾悅不和,聽裕暮遲的口氣,的確像是對乾門很不滿。

“那這個黑蓮……”霖夜火好奇,問裕暮遲,“你沒調查過?”

“這個組織很小心,我調查了一年多依然沒像樣的線索,但他們卻又的確存在,而且影響也越來越大。蛇老怪和��瞎鄭�際鞘粲謖飧鱟櫓�摹!痺D撼俚潰�跋嚳吹模�故欽飧鯰鈉敲牛�簿褪竊�灑檻帽さ暮笠幔�孟窕姑槐緩諏�輾�A磽猓�姨�調檻美瞎植⒚揮興饋!�

眾人都一驚。

就在這時,那頭傳來一陣騷亂,就見骷髏怪丁戊和乾悅打了起來。

雙方一交上手。

白玉堂微微皺眉。

展昭也意外,“這乾悅功夫不錯啊!”

眾人下意識地彼此對視了一眼——乾悅的功夫竟然和裕暮遲差不多,難怪被傳為黑道最有前途的年輕人之一。

“就這麼讓他們打?”

這時,剛才一直在二樓窗戶旁邊站著假裝成局外人的趙普走了過來,坐下低聲說,“我剛剛偷聽了一下!”

眾人都有些無語地看他——這位大元帥說起“偷聽”兩個字倒是理直氣壯的。

“那幫人一直唧唧歪歪什麼詛咒不詛咒的。”趙普邊看那邊戰況,邊往嘴裡丟了個花生米,“都說丁戊想獨吞什麼東西。”

“獨吞什麼?”公孫湊過去。

趙普眨眨眼,“沒聽清楚。”

公孫瞪他,“你怎麼這樣啊?關鍵的不聽!”

趙普挺無辜,“書呆你講不講道理啊?他們說到關鍵的都不說了我也沒轍。”

正說話間,忽然就聽展昭輕輕地“嘖”了一聲。

只見那蛇老怪忽然發了一枚暗器,射向正跟乾悅打得不相上下的丁戊。

這暗器頗為刁鑽,丁戊一閃躲開了偷襲,卻被乾悅一掌拍在了肩膀上。

丁戊被打傷,摔到了棺材邊。

乾悅抽刀,“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乾悅落下的刀並沒有殺了丁戊,而是被一顆飛來的花生米給擋開了。

乾悅抬頭,就見花生米是白玉堂丟的。

展昭一擺手,“刀下留人,案子沒查清楚之前,不得濫用私刑。”

“現在的年輕人啊,都不懂守江湖規矩了……”這時,一旁的��瞎鍾殖蹲拍前迅裳頻納ひ衾刺礪遙�敖��陸��耍�皇且惶醯郎系模�舜聳遣豢梢願繕嫻摹!�

展昭白了他一眼,老怪就以哆嗦……殷家人果然都很可怕。

老怪的話出口,就聽幾個白道的人也說,“展大人,他們黑道執行家法,由得他們去唄。”

眾多白道都點頭,反正黑道的都不是什麼好鳥,骷髏怪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內訌對白道也是好事。

展昭也懶得再廢話了,對乾悅說,“總之在案情查明之前,丁戊不能殺。”

“那如果再發生命案,是否展大人負責?”乾悅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