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拍我的馬屁!小心一點,我感覺到了殺意!”

二人不再說話,慢慢地向山上走去。

未到半山,突然閃出十幾條人影,一色地穿著黑色衣服,為首的是一個三十上下的男子,臉上滿是痘丁:“你們誰是舒逸?”舒逸微笑著說道:“在下舒逸,求見鍾離老家主!”男子冷一聲:“舒逸,你以為鍾離家還能象八年前一樣,讓你輕易脫身嗎?今天任你巧舌如簧也休想活著離開漓山!”

舒逸苦笑著說道:“兄弟,有什麼怨氣由我見過老家主以後來說好嗎?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鍾離家主。”男子說道:“我們不可能讓你見家主,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對家主不利!”舒逸還想說什麼,廣儒拉住了他,然後對那男子說道:“小子,告訴你們當家的,就說皖東廣家廣儒求見!”

那男子楞了一下,皖東廣家他當然聽說過,他甚至還知道廣儒在廣家是什麼地位,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這時男子身邊走出一個人來,大笑道:“皖東廣家?你說是廣家的人就是廣家的人了?你說你是廣儒就是廣儒了?天下的騙子多了去了,憑什麼我們要信你?”廣儒的臉色微微一變:“你是什麼人?”

這人回答道:“鍾離遺夢,你也可以叫我十七郎!”鍾離遺夢和鍾離遺情、遺恨同輩,在大家族裡排行十七,所以也叫十七郎。廣儒說道:“讓鍾離遺命出來和我說話。”

鍾離遺夢說道:“想見我二哥,甚至想見家主都不難,不過你們得打上去!有本事打到山頂,你們自然能夠見到他們。”舒逸淡淡地說道:“既然這樣,出手吧!”鍾離遺夢望著廣儒:“不管你是不是真是廣家的人,請你退到一旁去,拳腳無眼,我們可不想傷及無辜!”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們這些人也想傷我?”廣儒看上去和舒逸一樣,溫文爾雅,可卻秉承了廣家的壞脾氣。舒逸對廣儒說道:“六叔,說讓我和他們玩玩吧,你先休息一下。”廣儒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如果舒逸連這第一撥人都對付不了,這漓山他也不必上了。

舒逸望著鍾離遺夢:“是一個個來還是一塊上?還是一塊上吧,節約時間!”鍾離遺夢也笑道:“我們知道你厲害,八年前單槍匹馬就把漓山鍾離家給鬧得雞犬不寧,所以不管你怎麼說,我們都會一起上!”

說罷,他一抬手,十幾個人便向舒逸圍來。舒逸知道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就在鍾離家的人圍上來的時候他動了,他不能等,等到他們的合圍成型,守望相助的時候,再想要突破就難了。舒逸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那個鍾離遺夢,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舒逸看出來這個鍾離遺夢便是這十幾個人的核心,而一切的攻防也是圍繞著他的指令而動作的。

舒逸的速度很快,在漓山與鍾離家的人比速度,也只有舒逸了!

鍾離遺夢沒想到舒逸會突然發難,他退後一步,兩個黑衣男子便攔在了舒逸的面前,可他們哪裡攔得住,只見舒逸雙臂一分,雙掌一震,把二人打退到兩旁。閃身又到了鍾離遺夢的面前。鍾離遺夢此刻已經反應過來了,他手中多了一柄彎刀,直直向舒逸劈來!

舒逸側身,抬起雙手拍向刀刃,鍾離遺夢的彎刀竟然讓他緊緊地夾住了。鍾離遺夢一驚,他知道自己這一刀的力度多大,可舒逸竟然一雙肉掌便夾住了,八年前他沒有趕上那場圍截舒逸的戰鬥,聽長輩們提起他總是覺得遺憾,另外也不太相信,舒逸再強怎麼可能要傾出鍾離家所有的高手才能困住。

就在鍾離遺夢分神的時候,舒逸肩膀撞向了鍾離遺夢的胸口,鍾離遺夢痛得手一鬆,刀便落入了舒逸的手裡,舒逸翻腕,刀就架在了鍾離遺夢的脖子上:“都給我住手!”鍾離家的這幫人只看得眼花繚亂,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鍾離遺夢被舒逸用刀制住,眾人之中,鍾離遺夢的身手是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