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的話;還解釋了很多;她記得他向來是不愛解釋之人;今日卻一反常態;看來那個“家”的地方對他很重要;反而是淵辰這樣的試探讓他很難過;病中沒有去看;有話不能明著說;卻惹得她的著哥哥這樣的不開心。

只是她還有一事不明,最後的那句“畢竟曾經的落微已經不在了。”是指什麼,曼紗華見淵著如此說著,便也是不想讓他人知曉,便悄悄的掩藏下了疑問。

她嘴角咧開微微笑道:“華兒知道了;以後沒事不會去那個地方的;我相信辰大哥也不會去的對嗎;我們還它一份寧靜。”

淵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眉頭上卻還是一片迷霧;仿似還有什麼疑惑著他;曼紗華看看他倆心道;明明是兄弟;兩人性格卻差距很大,一個風輕雲淡,心地善良,另一個卻滿腹狐疑,心狠手辣。

今日一計她全可看得出淵辰是什麼心性,不知什麼事才能讓他全然相信,讓他心存善念。

曼紗華心裡突然萌生了一個她之前從未想過的念頭;到東夏國只要淵著一個人來就可以了;也少了些不和諧與猜忌。

回來的路上一路無話;淵著平時本就話少她是知道的;她也不想和淵辰多說幾句;想想之前的殘忍和猜忌;她越發的悶了;快步回到了公主殿。

晚飯後曼紗華還是依言去了賓來殿找淵芙染;天色還微亮著;一路上的宮人少之又少;曼紗華疑惑的看了兩眼;平日裡這條長巷裡是有很多當值的宮人,今日卻都偷了閒,是缺乏了一些規矩。她坐在轎攆上不用自己辛苦的走路;下午玩的是有些乏了;她總是懶懶的找許多捷徑的方法。

“芙染姐姐。”曼紗華進了賓來殿;三間正房都亮著燭光;她看到天淵國舅正從淵辰的房間出來;疑惑之意稍稍湧上心頭;她行了禮便去了淵芙染的房中。

“華兒來了;快上茶。”淵芙染放下手中的刺繡;起身到正殿來。

曼紗華道了一聲謝;拉著淵芙染向房內走去;“芙染姐姐華兒想靠著你聊天;不想坐在殿中的椅子上。”

淵芙染看著她撒嬌的模樣真心裡不由得一陣溫軟;就依言;她們坐在床頭;曼紗華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她又好多好多的問題;纏著淵芙染一一給她解答。

“為什麼著哥哥很在意辰大哥;而辰大哥卻經常不顧著哥哥的感受;為什麼天淵國舅經常去找辰大哥而不是身為太子的著哥哥;還有她的著哥哥不希望自己的母后曾經的住所被人打擾;難道你們不是一個母后嗎?”

曼紗華一連串問了好多問題;她想只要是關於著哥哥的事情她都要要了解;畢竟是未來的夫君,畢竟是她最在乎的人。

淵芙染看看眼前這個小姑娘;不由得一嘆,可真是不一般;一眼參透了這麼多東西;著實聰慧;怪不得會是東夏國最受寵的公主;她理了理思緒然後娓娓道來。

淵著、淵辰、淵芙染本不是一個母親所生;當今的天淵國落薇皇后其實只有一個孩子;那就是淵著;而淵辰和淵芙染是過繼給落微皇后的孩子;他們加上了皇后是生母的名分以後;從此他們的人生就變的不一樣起來;受人尊敬;高人一等。

原本淵辰的母親是李衛錚的妹妹;而李衛錚原是天淵國的一名大將;後來皇帝冊封了他的妹妹李婉兒為妃;並且非常的喜愛;所以愛屋及烏便封了李婉兒的哥哥李衛錚為天淵國的國舅;這自然國舅要對自己妹妹的孩子偏愛一些;長長去他的房間督促他看書;練劍也理所當然的事情。

李婉兒是死於一場意外;那是淵辰才剛剛八歲;皇帝喜愛這個兒子;所以就將淵辰過繼給了落微皇后;淵著很在乎淵辰是因為自小的兄弟情義。

原先淵著是不會水性的;有一次他落了水;是淵辰將他救了出來;所以打小他對這個哥哥就很是在意;況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