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方面無法技壓群雄。今天看到這種情況,知道自己討不到好處。那二師兄冷笑幾聲,竟然帶領眾人揚長而去。

駱二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黃天行心中明白,武靈門雖然在魏博地區稱霸一方,但終究只是一個地方勢力,難以成就大業。既然他們選擇離開,黃天行也就不再過多糾結,他立即吩咐人書寫比武規則,並將規則張貼出去,同時在場中劃出五個直徑一丈二尺的圈子,分別代表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

他根據地理位置將河北河東等地以北劃分為北方,關中隴西及東西兩川為西方,黃河以南長江以北巫山以東的河南道與山南東道等地為中方,江南地區以贛水為界,東側為東方,西側直至南詔交界為南方。

柳明遠每次看到蕭紫煙,心中都感到痛苦萬分,但又無法控制自己不去看。蕭紫煙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黃天行身上,被他臺上的風采所吸引,心神俱醉。

玄明道看到自己的師弟師妹都懷有痴情,心中憂慮如何向師父交代,不禁面露愁容。

圈子剛畫好,就有人跳入圈子開始比武。這兩人穿著打扮一模一樣,使用的招式也大同小異,顯然是同門中人。

付雲起仔細觀察,發現他們正是昨天一起聽“書記門”故事的那對師兄弟。現在看他們比武的招式平平無奇,動作緩慢,完全沒有比武的緊張感,但他們卻怒目而視,吼聲震天。

不久,兩人同時拋下兵器,扭打在一起,像頑童一樣在地上翻滾,一邊打一邊大聲叫嚷。

兩人服飾相同,滾在地上,旁觀者也分辨不出誰是誰,只能聽到他們的叫喊聲,

如“哎喲,我的媽呀”

“你揪我頭髮”

“啊,啊,我的指頭,你犯規了”

“我是你師兄,你居然以下犯上,真是大逆不道”

“什麼狗屁臭師兄,打你就打你,等我當上盟主,我讓你叫我祖爺爺”

“你你你,他媽的六親不認,還有良心嗎”

“要當盟主還要良心幹什麼”等等。

昨天這兩人還惜字如金,今天卻廢話連篇。付雲起細聽之下,心中一驚,感覺這兩人雖然看起來傻乎乎的,但所說的每句話似乎都含有深意。

兩人繼續打鬥,其中一人突然發力,將對手逼得只有招架之功。眼看對手就要跌出圈外,這人突然腳下一軟,向前摔倒,正好撲到對手懷裡。對手本已處於劣勢,卻意外得到反擊機會。

這時,對手的嘴巴正好靠在這人肩上,一隻肥大的耳朵就在嘴邊,他毫不猶豫地張口咬去。這人痛得大叫一聲,捂著耳朵跳出圈子。

對手哈哈大笑,趁機也跳出圈子,兩人攜手大笑離去。他們的嘯聲持續了很久,顯示出他們內力深厚,並非普通人。而他們剛才的表演,顯然是故意來攪局的。

居中的圈子裡,何不,字足道,這位二十多歲的白衣漢子已經連勝數場,他身材魁梧,手持一雙吳鉤,正是昨天準備挑戰關山月的人。

此時,從人群中走出一位三十出頭的青衣高冠男子,面色白淨,顯然是富貴人家出身,這人正是“百尺樓”的婁觀。他走進圈子,禮貌地詢問何不的父親是否是汝陽縣丞何公。

何不點頭確認,反問婁觀的尊姓。婁觀回答說是洛東婁觀,提到自己的父親是汝州刺史,與何不的父親是至交好友。

何不聽到這裡,意識到婁觀的父親是自己父親的上司,便笑著表示榮幸,並詢問婁觀使用何種兵器。婁觀從腰間解下一條兩頭裝有槍頭的繩鞭,示意開始比武,態度中帶著幾分傲慢。

何不看到婁觀亮出繩鞭,感到有些驚訝。吳鉤是一種難以駕馭的兵器,一旦練成,威力巨大。

而繩鞭則是軟兵器,與吳鉤的剛猛相剋,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