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密?你未免也想得太簡單了吧!沒憑沒據的誰會相信你的話。”倚件君嗤道,“這種事並不是說了就算的,如果你想活得久一點的話,你最好保持沉默。”江文祥不只想活久一點,更想有一大筆錢供他花費,“那麼你是承認了?”他還真是鍥而不捨啊!“你還不走?”倚仲君目光犀利如劍地射向江文祥。

江文祥呼吸猛地一窒,倚仲君不會突然變成狼攻擊他吧?!

“滾吧!”倚仲君揮揮手不耐煩地說。

不敢再多說一句話,江文祥連忙拔腿就跑。

倚仲君隨意地將手中六顆閃著銀色光芒的子彈扔進垃圾桶內,他一向不喜歡傷人,但是那並不表示他會任人宰割,如果江文祥夠聰明的話,最好離他遠遠的。

關於吻雨,他知道這或許太不可思議了,但是他打從心底喜歡她、在意她,想要將她留在身邊,這次邀她同行就是要向全家人宣告他的決心。

除了擎天,大概就沒有人會猜得到他會帶女友回家去,擎天這小子向來能預知許多事。

**舒吻雨樓住倚仲君的腰,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頭上戴的是特地為她買的安全帽,一顆心到現在還卜通,卜通地大聲跳著,說起來有些好笑,但她真的是從沒交過男朋友。

生平第一次交男朋友,原來有人呵護的感覺是這麼美好,縱使她只是坐在他的車後座、只是樓住他的腰,但這也夠她興奮的了。

“什麼?”耳邊的風聲呼嘯而過,她聽不清楚他說的話。

倚仲君側著頭大聲喊道:“你累嗎?”“還好。”感受到他溫柔的關懷,舒吻雨心中感動異常,愛意也更加深了幾分。

“就快到車站了。”他知道舒吻雨不想增加他的負擔,但是騎了近一小時的路,他也著實有些疲倦了。

終於,屏東車站矗立在前方,放慢車速,倚仲君直接將車子騎進一個寄車處,他跟老闆也挺熟的,他向來都把車子寄在這裡。

“要回家啦!”寄車處的老闆,也是倚仲君的莫逆之交尹姬咬著畫筆問。

“是啊!小雞。”倚仲君嘻心笑臉地道。

尹姬咬牙切齒地吼道:“我說過別叫那個可笑的暱稱。”他恨死那個名字了,小雞、小雞,聽來像是華西街的阻街女郎。

他和仲君是同學,同為醫界傑出的人才,但是他較玩世不恭且偏愛藝術和電腦,有時他也會客串郎中替人看病,只是有時罷了,若問他不務正業的原因,那只有一個——他怕血,一個再可笑不過的事實——醫生怕血!

“改不過來嘛!”倚仲君攤開手,一臉無辜。

天知道他是真改不過來還是假的?尹姬把畫筆扔下,不停打量著倚仲君身後的女孩,“她是誰?”這倒是頭一回看見仲君帶女孩同行。

“她是舒吻雨,我的女友,吻雨,他是我的死黨尹姬。”倚仲君替他們兩人介紹。

“尹機?”舒吻雨皺眉,好奇怪的名字。

“他的姬是老子的姓。”倚仲君笑盈盈地為尹姬的名字做了解釋。

“尹姬?!”大男人會取這種女性化的名字還真是少見!不過想歸想,她可沒敢說出口。

尹姬嘆了口氣,他已經習慣這種情形了,她不是第一個,但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很女性化的名字,是吧?”他自嘲地道,這大概是他胸口永遠的痛,可是名字是父母取的,他豈能輕易更改?所以他只好努力讓自己去習慣,不過那可真不容易啊!

舒吻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不會生我的氣吧?”“不知者無罪,況且你是一位這麼漂亮的美人,我怎麼捨得生你的氣呢?”倚仲君伸手將舒吻雨樓入懷中,“她是我的,你不用對她施展你的魅力。”尹姬聳聳肩,“君子不奪人所好。”他趁倚仲君不注意時李起舒吻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