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師的幾分薄面上不要插手此事。”

簡墨的這番表態,不是如先前般站在一個晚輩的角度上來說的,而是身為七子之首,西陵教會的發言人而開口。可以說,他現在說的話就是代表著教皇的態度,整個教會對於此事的態度。

此話一出,場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其餘五個師弟聞言也稍稍平復了心情,師兄處事果真是滴水不漏,不管他們的心情有多憤慨,可也清楚有妖帝在場,他們是絕對動不了白鶯一根汗毛的,而且一旦事情繼續擴大,接下來的兩族聯盟也必將成為泡影,恰在這異魔王出世的敏感時節,想必師尊他也不願意看見這件事情發生。可如果妖帝不再出手,他們便有的是辦法對付楚歌,簡墨先前的示弱毫無疑問就是翻過了這座大山,而妖帝似乎也沒有了再出手的理由。

朱仲由看著那道年輕背影,神色突然變得複雜起來,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出色的年輕人這麼多年來都一直願意躲在子路的光芒背後?如果說先前他對簡墨的評價是大才,那這位歷經失態滄桑的老人現在卻也只有找到四個字形容他。

老奸巨猾。

“我草你奶奶!”(未完待續) 那道力量來得極為爆裂,硬生生地將這秋風也給撕裂了開,宛如一記悶拳,但這記悶拳卻是向著人的腦門上砸下來的,本該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但它來得狂傲,落下的位置也足夠狂傲,最後倒是顯得理所應當了。

老主教駭然,紅袍微動,一個光罩赫然出現,可兩者相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頓,那道力量以摧枯拉朽般將老者的防禦破碎,最後蠻不講理的落在了他的腦門上,一聲慘嚎,連退數丈之後,他才將力道化解停下了身來,只是那本就稀疏光亮的腦門上卻多了一片紅腫,實在是顯得有些可笑。

“有資格叫我名字的人,整個大陸只有三個。”

妖帝向前邁出了一步,整個人的氣勢便宛如大山般壓倒而去,叫人實在喘不過氣來。老主教吃癟,卻是咬著牙根說不出話來,他怎麼就忘記了這傢伙根本就不是個純粹意義上的上位者,他就是個瘋子,當初成親的時候說要書山送禮,當這邊的人還在思考斟酌送什麼比較合適的時候,他就單槍匹馬殺上書山當著那些老傢伙的面搶了無字天書當時朱仲由這些雲淡風輕的老君子愣是氣得就差跳腳罵娘了,可當時聖人在閉關,夫子又出外遊歷,他們哪有辦法,只得哭爹爹求奶奶地希望那時才成為妖帝的白長天歸還,可對方壓根就沒正眼瞧過他們,屁股一甩便揚長而去。

論身份地位,老主教與這些院長相差無幾,他能多出來的無非就是多苟活了些歲月,多出些資歷罷了。哪能奢望這蠻子能在壯年時開竅,懂得些尊老愛幼的禮儀?想到此節,這位在西陵備受尊敬的老主教這才暗歎一口氣。重重拂袖,撇過了頭去冷哼一聲。

“白長空,不要胡鬧……”

白鶯趴在這位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身上。探著小腦袋,鼓著臉頰輕輕拍了拍她父親的肩膀。他們三人踏進空間通道之時便被進入書墓世界的夫子強行拉了出來。因而,他們才免去了許多不必要的危險。但三人之所以能活著出來,從根本上來說都是因為楚歌拖住了異魔王。更幸運的是,白鶯一出書墓世界看見了等候多久的父親,後者以秘法暫時停住了她生命力的流失,至於後續的治療還得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