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我躺到床的中央,然後自己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讓早上的陽光照進臥室。接著她從壁櫥裡拿出一條黑色布條,走到我身後,突然用布條將我的眼睛蒙上,再打個結。

「別擔心,寶貝,馬上會給你解開的,我只是想讓你大吃一驚。」

我正在琢磨媽媽話裡的意思,就聽到有東西滑落的聲音,好像是一條蛇,然後床動了,是媽媽上床了,她挨著我旁邊的枕頭躺了下來。

「好了,我給你解開布條,不過你可別偷看喔,眼睛還要閉著。」她說:「你發誓不偷看。」

「好的,媽媽,我發誓。」

媽媽解開蒙著我眼睛的布條,任其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謹遵諾言,緊閉雙眼。我又嗅到了媽媽身上澹澹的體香,昨晚打牌時我聞到的那種如蘭似麝的幽香。我的下體開始變硬,媽媽一定看到了,我很想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

「可以了,孩子,你睜開眼吧。」

上帝,媽媽真美!剛才「嘶嘶」滑落的聲音原來是浴袍滑落的在地的聲音,此時呈現在我面前媽媽的**就像是上帝賜予的最完美的傑作,**著,美得炫目。自然而然地,我的目光首先集中在了媽媽那我從小就一直渴望攀登的雙峰上。

自從我三歲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機會毫無阻隔地看到過它們。如今它們都大大方方地擺在了我面前,看起來仍是那麼的雪白、挺拔和豐滿,尖尖的**如我記憶中一般是紅色的,現在已經興奮地硬挺起來。我的目光飛快地從媽媽的**上掠過,不敢稍做停留。

我知道我必須這樣,因為我知道媽媽也許又想出了一種新的方法來戲弄我這菜鳥,很快我就會被趕回房間去對著這些記憶打手槍。

媽媽的蔭毛烏黑髮亮,看起來有些潮溼,濃密的蔭毛覆蓋了整個山丘,使我看不到我曾在與我同級的女友處看到的那道裂縫。媽媽突然骨盆往前一送,身子後仰,露出了她蔭部的那道裂縫。

媽媽用手將**撐開,我可以看到在裂縫裡的頂部有一個很大的粒狀物,這是不是就是我從一本偷自媽媽女友處的結婚手冊上讀到的所謂「陰Di」呢?在它的下面,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洞,看起來似乎能夠毫不費力地吞噬我的**。

想到我的**被媽媽神秘的**吞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變得生氣勃勃,完全地硬挺起來,**的小口中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與此同時,媽媽從枕頭下抽出一根長長的白色的塑膠假**,她告訴我這東西可以使她肌肉放鬆,然後媽媽將它插入自己的**,用力地抽動起來。

「這就是我昨晚做的事。」她說:「我想要真正的**插進來,但我只有這根冰冷的塑膠玩具,我只能用它來安慰自己,我多麼希望有人能徹底解救我啊。但昨晚我膽小的兒子卻沒有勇氣這樣做,現在我不再需要它了,我要你,兒子,來吧!」不知怎麼搞的我竟然理解錯了媽媽的意思,因為她還在用那塑膠玩意摩擦她的**。

「你還是要用這東西來滿足嗎?」我傻乎乎地問。

「不,孩子,我不想自己來,我想我們倆一起來更有趣。」

這回我沒有再誤會了,結結巴巴地說:「媽媽,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倆…我們倆…一起…呃…一起…那個…呃…一起用它?」

「不,寶貝,我們不是要用‘它’我們是要一起**!我吸你的**,你舔我的洞洞。你要吸媽媽的**,乾媽媽的**,而我要吸乾你的每一滴Jing液,讓你今天再也爬不起來。」她扳過我的身子,溼潤的雙唇溫柔地吻上了我的嘴。

「不要討厭媽媽,孩子。」她說著,我頭一次看到媽媽流淚,「我還沒有老,我和你一樣有強烈的**,但沒有人能真正滿足我,我又不能到街上去隨隨便便找一個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