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單腳跪在地上,左手抓著她的屁股,右手兩指頭插入她**裡。一抽一插都發出有韻律的相聲。色急人大膽,我突然想玩弄一下她的屁眼,於是拇指在她不經意間插入她的屁眼,嬸子被這意外的打擊電直了身體,猶如有個警員在她面前大喊“立正”!

“你想疼死我啊!”嬸子抓著自己得屁股罵我,“沒良心的,你插哪不好,插我那裡!你不嫌髒!我還嫌疼呢!”

“嬸子這裡沒人插過嗎!”我以為她很浪,就想錄象廳裡的女人一樣,什麼地方都給你插。

“你敢再插我屁眼看我不壓死你!”嬸子是又氣又急!轉過身把我往地上一推,一屁股坐到我腰間。

這個正在興頭上的女人扯開我得皮帶,從我的內褲裡抓出我得棒子,對準自己得**就吞了下來。我想我或許真把她給餓壞了,顧不顧我得感受就**起來,動作幅度越來越狠,發情的女人像頭野獸,不然別人也不會形容它們如狼似虎!

我就這樣被她壓在身下,頂直了**迎合她之外就不能做別的什麼,其實我真想掀翻她,我寧可騎在她身上也不要讓她壓著我,我更願意由我來控制性節奏!

然而她真得餓壞了一樣,貪婪地望著我,兩手把我摁住我得胸膛讓我不得動彈。只有那屁股上下瘋狂地上下套弄著我得棒子,不吸盡我的弟弟就不甘心。

據說男人在插女人**的時候,插得越狠就越有種勝利的快感。沒想到女人也有,甚至過之而不及!將近10多分鐘的高強度**,我終於再也堅持不了,Jing液噴口而出,而幾乎同一時刻嬸子也丟了。當她射完時,軟綿綿地趴到了我身上,滿足地摸著我的胸膛!

“都是十幾歲的小男人,怎麼你就和二牛那麼不一樣呢?”嬸子喃喃自語,也許她自己都在渴望:如果二牛能跟楊民一樣,我就不用受那麼多“苦”,聽著嬸子這樣說,我反得意起來,我身體是沒二牛壯,原來在很多方面我是那麼勝過他!

比如成績,比如性!艾——原來我也是個愛慕虛榮的男人,有人誇也會容易飄飄然!

“你娘真是個幸福的角色!”嬸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幾分羨慕,但更多的是嫉妒。人總是自私的,沒有人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心愛的東西,對女人來說,這東西沒有比能給她們快樂的男人更重要的拉。

“不知道給你娘看見我們這樣會有什麼反應!”嬸子脫口而出,而我卻被她這句話打醒,她在穿著上一直壓制著我娘,而對共同喜歡的男人上,她也決不放棄!我瞬間額頭直冒出冷汗。

我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讓娘知道我跟金鳳嬸的情況!否則她一定傷透了心!”

“好好照顧你娘!”爹的話再一次在我耳邊響起,是的我一定會保護好娘,不讓她傷心。

我推開了趴在我身上得嬸子,提上自己的褲子走出玉米地,而嬸子得到短暫的滿足就沒在阻攔我。我明白自己的敵人是誰,自己要保護的人是誰。

我知道就像被金鳳嬸會逮住我和孃的秘密一樣,娘遲早也會發現我和嬸子的地下情——但這不是我心甘情願的感情,只是不小心被人俘虜拉。兵法上說先發制人,既然我已經失去了先機,那麼只有後發先至!金鳳嬸是個有心計的女人,更可怕的是她的貪婪,我知道遲早她會針對我娘,所以我必須反擊!

晚上才吃過了晚飯,娘就去洗碗,而我勞累了一天,特別是中午還被嬸子硬上,體力有點不支,渾身無力,一洗過澡倒在床上一趴下就起不來。

可是偏偏迷迷糊糊中有個人拉著我得褲子還一邊囔著,“民哥!快幫我做作業!民哥!我後天就開學了!”我懶洋洋地爬起來,揉揉眼睛,原來是金鳳嬸的大兒子——小強!

“小強,找民哥啥事啊!”我沒帶好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