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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了,孩子是我的,又說她不能生下來,說是壓力太大了,誰都知道她男人早就不能生了,她又是體制內的,所以不要讓我怪她沒和我說過,到最後我也沒說什麼,不過我心情確實不好,我想換誰都不會舒服,不過也就是不舒服而已,過了段時間我還是沒心沒肺的遊走在三個女人之間,後來我大學畢業後不久就結婚了,工作是美雅阿姨脫關係找的,媳婦是嫂子的表妹,高中畢業,因為沒錢而沒上大學,一個堅強開朗的姑娘,到我28歲第一個孩子出生的時候,除了和嫂子還經常發生關係外,媽媽已經不怎麼做了,也就是偶爾一次,和美雅阿姨也是時斷時續,現在我們更像是相處了很久的夫妻,需要的不再是性了,我們珍惜在一起的時間,偶爾透過**緬懷一下過去,雖然感覺對不起妻子,但是我還是義無反顧維持著這種不倫的關係,習慣了,不想割捨了,我想美雅阿姨,媽媽和嫂子也是這種想法吧!
(全書完)
後庭歡歌
第一章為情出走
在離金陵城約40公里外的一個繁華集鎮上,因為今天是集日,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在鎮上一間酒家裡,更是人聲鼎沸,充訴著酒客的麼喝聲、吵鬧聲。在靠窗邊的一張桌子上只有一個青年,約有二十歲,長得如玉樹臨風,俊美異常。
他似乎已來了好久。他的桌子上已擺了好幾個酒瓶,他看起來好象也醉了,但並沒有要停止的樣子,仍在一杯杯的往嘴子裡倒酒。在他英俊的臉孔上,同時掛滿了戚容,眼睛裡還不時流出一串串眼淚。
看起來,他是在借酒消愁。雖然酒店裡客人眾多,但這個青年不但人長得俊美異常,而且顯得一身正氣,真誠無邪,在這些客人仍顯得卓而不凡。
這裡的店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閱歷豐富,當這個英俊少年進來時,他就感覺到這個青年不凡,便一直注意著他。此時店家見他已經喝多了,且似有巨大的傷心之事,便想上前勸阻,他到青年的對面坐下,並拱手致意後,和顏悅色的道:「在下店家,不知小客官貴姓?」
雖然見有人與自己搭話,但青年仍任由一行行眼淚往下流,並不加以掩飾自己的悲傷,對店家的問話,也只是淡淡的答道「在下呂志」,說完不在哼聲,又喝起酒來,似乎只有這杯中的酒才能解去他心中百轉的情愁。
店家笑著繼續關心道:「呂兄弟,你似乎有非常傷心的事,是否是感情上的事?可否告訴老朽幫你出個主意?」
呂志仍只是淡淡的應道:「在下沒事,多謝店主關心。」
店家見呂志並不想和他多聊,就轉移話題道:「呂兄弟,你不願說,老朽就不多事了,但是這個酒,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差不多了」。
呂志起初並不理會店家的關心,但經店家幾次勸說後,便也就不喝了,交給店家一綻銀子,起身拿起身旁的劍,就往外走。
店家見他走路有點搖晃,擔心他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關心的問道:「呂兄弟,要我幫你安排住宿?」
呂志仍然是淡淡的應道「謝了」,便往鎮外走去。
店家看著這個俊美青年逐漸遠去的背影,輕聲嘆道:「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情種!」
呂志朝著鎮外通向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腳步,他只想走,不停的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他痛苦的心情能夠好受一些。
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氣喝了這麼多酒,卻實正如店家所問的——為情所困,為情所傷,是他所愛的人並不接受他的愛。雖然他費盡了心思,一再的向他心中的女神表達了自己的愛,表達了自己的真心時,他的女神仍不為所動,昨天晚上,甚至打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徹底把他打絕望了。因為她可從來都是非常疼愛他的,不但從沒有打過他,甚至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