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人家裡已被你搞得癢死了……」

呂志知道媽媽的難受捷,不再靜躺著,依母親之言,挺起身體,大力的**起媽媽的**來。

在呂志巨大的玉莖不停的強有力的**之下,劉梅雪不斷的往快樂的高峰攀登,不知達了多久,隨著呂志的一聲低吼,他灼熱的液注入了劉梅雪的深處。

在愛兒液的持續強烈的衝擊下,劉梅雪緊緊的抱著愛兒的強健腰身,奔上了快樂的最頂峰,大量的狂洩面出,在內浸泡著呂志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陽莖。

狂歡後的母子,就此相而眠。

劉梅雪從甜美的睡夢中醒來時,室內已是陽光充盈,心愛的兒子正斜靠在床頭上,一邊正輕揉著她胸前柔嫩的雪,一邊深情的凝視著她,見她醒來,微笑著問道:「老婆,睡得好嘛?」

劉梅雪支起體,偎進愛兒懷裡,仰起美麗絕倫的臉蛋,嬌嗔道:「討厭,一大早就老婆、老婆的亂叫,我是你媽。!」

呂志嬉笑著攬住她的細腰,仍道:「老婆,你大概是樂暈了,忘了昨天晚上,我們已經過堂了,你現在已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劉梅雪輕扭下嬌軀,撒嬌道:「就算人家已嫁給你了,可我仍然也是你媽呀,你就不能委屈點,繼續喊人家媽呀!」

呂志假裝作出讓步的樣子,逗她道:「好,好,我以後就委屈點,叫媽老婆。」

此話一出,劉梅雪不由得被愛兒逗得哧一笑,揚起粉拳擂他強健的胸膛一下道:「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哪有媽老婆的,難聽死了,好了好了,我算怕你了,以後你愛叫老婆也好,叫媽也好,都隨著你吧!」

呂志雙手輕摸著劉梅雪的雙,轉移話題認真的道:「媽,昨天晚上不能像常人一樣風風光光、熱熱鬧鬧的迎娶你,真是委屈你了。」

劉梅雪用自己的玉手按住呂志正握著自己玉的雙手,以充滿了無比幸福的語氣道:「傻瓜,媽只要能嫁給你就心滿意足了,哪還管熱不熱鬧?」接著像想起什麼似的,嗔道:「小壞蛋,昨天晚上,你在你爹靈前,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難聽死了。」

呂志見媽媽話雖是罵自己的,可語調裡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從表情反而反映出她其實是很喜歡自己說的這句話,不禁笑逗她道:「老婆大人,我可沒有說錯呀,像你這麼漂亮的媽媽和這麼動人的體,爸自己用不了了,要是讓別的男人用,他肯定是寧願讓自己的兒子用的,你不也是隻允許我這個英俊逍灑的兒子享受你美麗體嗎?」說完了,伸手就去捏撫劉梅雪雪白嫩滑的圓臀和紅嫩的**。

劉梅雪被愛兒將了一軍,便嬌柔羞的氣他道:「小壞蛋,誰說只允許你一個摸人家,想得美,我明天就去找一個回來給你看。」

呂志誇張的大叫道:「救命呀,我老婆要給我戴綠帽子了。」

劉梅雪一聽大喊大叫,嚇得趕緊捂住他的嘴,嗔道:「討厭,嚷什麼呀?」

接著裝出作了極大讓步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好吧,你這個小賴皮,算我怕你了,以後人家這付美麗的身體就讓你一個人玩吧!」

呂志也繼續裝道:「這樣才對,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

劉梅雪看愛兒那付裝模作樣的樣子,不禁笑罵道:「死相,不和你貧嘴了。」

說著就想下床去。

呂志抱住她,沒讓她起來,道:「媽,昨天有爹靈前,我忘了說一件重大的事情,今天要給你說……」

劉梅雪見他說的認真,便問道:「什麼事呀?這麼神密?」

呂志的從劉梅雪的,輕滑到她的小腹,道:「媽,你今後除了要擔負起照顧我這個老公、兒子外,你要和我一起努力,給我們呂家生幾個後代出來。」

劉梅雪一聽,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