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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側過頭看著貝一銘譏諷道:“小b崽子。你特麼的下次要是在這麼跟我說話,我特麼的打斷你的狗腿,一家子垃圾。”
楊樹林被靳開源話說得跟丟了魂似的。他對於宋雨桐來說是什麼?似乎什麼都不是,他只是個每天就知道喝酒的爛酒鬼而已,他有什麼?他什麼都沒有?他有的只是他那些可憐的記憶而已,他每天都活在這些記憶中,他感覺自己真的很可憐,真的就是個廢物。
貝一銘火氣算是被靳開源激了起來,猛的站了起來。他不介意再次在這裡教訓一下瘋狗一樣的靳開源,但就在這個時候楊樹林蹭的站起來邁步就往外走,看他神色很不對勁。貝一銘怕他出事,這次只能先放過靳開源這條瘋狗。
“老舅你等等我。”貝一銘喊著追了過去。
宋雨桐擔憂的看著楊樹林離開的背影,靳開源一拍桌子怒罵道:“看什麼看?你心疼了?心疼你去找他啊?臭婊—子!”
宋雨桐趕緊低下頭不敢在看,更不敢說什麼。她雙手用力的攪著衣角。用力之大竟然把衣服扯出一個小口子來,此時的宋雨桐也是心如刀絞,看到楊樹林如此自暴自棄,她心裡愧疚而難受,如果不是自己當初離開他,他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最少不會****飲酒。
她為自己當初的選擇感到後悔,跟了靳開源她確實過上了她想過的生活。不用為錢發愁,有漂亮的名牌衣服穿。有大房子住,有豪車開,她是人人羨慕的闊太太,但這樣她就快樂嗎?不,她並不快樂,靳開源這些年對她非打即罵,她人前光鮮,人後的苦楚除了她自己誰又知道?
選擇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人生不是簡單的向左走、向右走,每一個選擇都要付出代價,這才是生活,殘酷而真實的生活。
……
貝一銘追上了楊樹林,他發瘋了似的往前走,貝一銘也知道此時他心情不好,他也沒勸,突然道:“老舅咱們去喝酒好不好?”
楊樹林一聽到喝酒一下停下了腳步,他確實想喝酒,想喝得酩酊大醉,想喝得人事不省,他需要用酒精來麻醉自己,他想讓自己的心不在那麼疼。
貝一銘拉著楊樹林進了路邊一家小餐廳要了幾個菜還有酒,可還不等菜上來,楊樹林就快把一瓶白酒喝乾了,喝了這麼多的酒楊樹林的臉非但沒變紅,反而變得更白了,是那種不健康的慘白色。
貝一銘知道讓老舅這麼喝不是個事,但此時他能怎麼辦?他已經自暴自棄最少十年了,這麼長的時間他都沒走出來,不是光靠貝一銘三言兩語就能讓他徹底走出來的,他現在不光需要時間,還需要一個走出來的契機,貝一銘真的不知道這個契機什麼時候會出現。
他嘆口氣舉起杯跟楊樹林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此時他心情也不怎麼好。
這時候他手機響了一聲,貝一銘拿起來一看是秦武發來的簡訊,內容是靳開源的資料,看過後貝一銘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到不是靳開源如今的身份、地位把他給嚇到了,而是靳開源今天的所作所為完全不附和他的身份,以及資料上對他性格的描述。
靳開源是一名很成功的商人,這次回國就是看好了華夏良好的經濟環境,回國投資創辦企業來了,他能有這樣的成就,肯定不會是一個沒有城府的人,更不可能是一個遇到曾經的情敵立刻失去了理智的人,如果是這樣的人他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但是兩次見到靳開源,他留給貝一銘的印象說得難聽點就跟一條瘋狗似的逮誰咬誰,說得好聽點是暴躁、易怒,這跟他的身份以及目前的地位絕對不附。
貝一銘很是費解,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放下手機他突然對楊樹林道:“老舅你想不想在見見宋雨桐?”
楊樹林一聽這話端起來的酒杯就懸在了半空,他想說不想見,但卻鬼使神差的點點頭,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