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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了一聲:“你們還別說,這個叫景唯一的女人,還真是有兩把刷子,你們看看……這是得多大的魅力才能讓東籬急成這樣啊……”
唐笙歌輕笑一聲,回答夏安毅:“要不,你去問問東籬景逸還久著了迷?回來跟我們說說?”
夏安毅一腳踹過去,大大咧咧:“老子是那種人嗎?誒你說,笙歌你真不是個東西,讓我去問?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去送死的嗎?老子才不去呢,你少忽悠我,你自己想知道讓我去大頭陣,沒良心的熊玩意兒啊!”
若說兄弟感情有多深,問問唐笙歌和夏安逸這幾個人就知道了。
小時候穿褲衩一起玩到大的呢。
夏安逸看著一直不說話的華流年,拍了拍他肩膀:“怎麼了?咋的一直不說話,啞巴了?”隨後,遞給華流年一隻雪茄。
“不是。我是在想,老爺子那邊,會不會知道這事兒?”華流年點著雪茄,一口一口的抽著,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撲朔迷離。
“老爺子?知道了怕什麼,你忘了,東籬是什麼時候上位的?這幾年,老爺子留下的什麼人,早就被他洗盤洗光了。老爺子還以為留下一些人手就能一直掌握著東籬,但是他也不想想,改朝換代東籬怎麼可能用老爺子留下的心腹?”夏安毅輕笑一聲,別人他不知道,東籬的手段他們還不知道麼?極其殘忍嗜血。
但是……
也就是這樣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在景唯一身上破例,這個女人,真是一個謎團,讓所有人都覺得是一場——並不真實的夢。
尤其是華流年,他總是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更準確一點的來說,是華流年覺得景唯一的身份並不是那麼簡單。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華流年淡淡的說道,吸了一口雪茄,然後轉過頭看一直坐著很安靜的風雅然。
道:“雅然。”
風雅然聞聲抬頭:“嗯?”
“你聽見景唯一剛剛教你做什麼了嗎?”華流年淡淡道。
“沒有啊。”風雅然搖了搖頭。
唐笙歌將菸頭扔在地上,抬起腳,狠狠地踩滅。然後雙手插在褲兜裡面,痞裡痞氣道:“你們這一個個的聽力啊,景唯一那女人的戒指,扔地上了唄。託雅然去撿起來。”
風雅然聽後,急忙站起來。順著景唯一剛剛離開的方向找戒指去了。
夏安毅好笑的看了一眼風雅然的背影,然後問唐笙歌:“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我的女人,我想帶誰不行啊?”斜斜的瞟了一眼夏安毅。
“行,你行。不過這風雅然手段也不低啊,跟東籬解除了婚約,還能成功釣上你。想必也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吧?”夏安毅諷刺。
“滾滾滾,是老子找她的。你再敢多說一句話,我立刻打電話給你老婆,讓她好好治治你。”唐笙歌終於使出來了殺手鐧。
沒錯,夏安毅家中有一老婆,簡直就是夏安毅的剋星。結婚三年,夏安毅一下也沒碰過,卻意外的懷了孕……
還要跟夏安毅鬧離婚,夏安毅惱了,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然後沒兩天,就被他家老爺子以鍛鍊身體的名義,直接送去了熱帶雨林裡面體驗人生。
“你……混蛋玩意兒,你等老子,哪天老子一定狠狠地還回來。那個風雅然,看起來城府頗深,竟然能跟景唯一成為朋友?她難道不知道她和東籬解除婚約,都是因為景唯一的事兒?腦子進水啦?”夏安毅繼續諷刺。
然後……
恰巧被揀戒指回來的風雅然聽到,她諷刺的勾了勾唇,對上夏安毅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以前跟唯一計較是我的錯,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而且我也祝唯一和逸少幸福。夏少自己家的事情不順,就不要把別人也想的那麼不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