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話,趕緊衝到傅心月的身邊說道:“姨娘,我這手還是折的,就讓我讓傷好後再走。再說這不是沒有傷到人嗎?不過是小孩子鬧著玩的事情。”傅心月的臉色本來轉好些,聽到阮亮後面的話,神情再次變冷起來,望著面前這個嘴硬的女子再瞧瞧阮柔,傅心月對阮亮淡淡的說:“阮亮,你聽你姐姐的話。走吧。”

傅心月說完這話後,到傅冬的身邊拉著傅冬進了房間合上房門。阮柔瞧著阮亮多少心裡有些不放心的說:“亮,你到外面快點找個大夫瞧瞧吧。這裡你是呆不下了。”阮柔說完後自然是扯著夫君和女兒進自已的房間。阮亮站在院子裡,瞧著青衛冷冷的走上前來時,趕緊提起自已的包袱往院子外面奔,青衛對隨從點點頭,立馬有一個跟著她的身後。

傅心月和大郎君夏衣在房中坐穩後,拉著傅冬坐在身邊後,傅心月細心的拉開兒子衣袖打量一眼後放下心來說:“冬,還好亦婷年紀小,只劃了一道痕跡。”傅冬笑著從傅心月手裡扯過衣袖說:“孃親,本來就是小傷,沒事的。”

傅心月見到傅冬臉上有笑的樣子,趕緊幫阮柔解釋說:“冬,雖說是我們多事,不過柔也是好意,想著東大小姐這麼多年不在你身邊,如果她要是記恨從前的話,你的日子也不好過。我們想著阮亮是從小瞧著長大,性子直爽也許就是你的良人,沒有想到她如此容不下人。”傅冬沒好氣的望一眼自已的孃親說:“孃親,我幾年前就同你說過,我不喜歡阮亮的性子。”

傅心月聽傅冬這話輕嘆氣說:“冬,你以前瞧著阮亮不是也會同她笑嗎?雖說上次阮亮讓你生氣。我們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氣應是消了不少。再說阮亮一直等著你。”傅冬沒好氣的望著傅心月說:“孃親,從前她是小女孩子,難道我衝著她罵嗎?阮亮等不等我這事與我有關,孃親你該去找那個給她希望的人算帳,我自始自終同她說的清楚,我不喜歡她那樣的人。”

傅冬一向不明白自已的孃親傅心月,傅冬歷來覺得傅心月事事都好只是鑽進那個角落時,好半天出不來這點不好。傅冬輕嘆息望著傅心月說:“孃親,因為她是同你們一起來,我也以為她這次總會安分些,才沒有趕她走。孃親你以後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你實在要管的話,就去管傅夏的事情,你不是說阮柔那性子能容人嗎?我現在兒女雙全,就不用孃親太操心。”

傅心月苦笑道:“冬,柔的性子太好了,夏說不能讓一個歷害的女子進門來,擔心到時柔會讓那女人壓得死死的。這事情他讓我從此不要再提,反正他們也有一個女兒。”傅冬一直奇怪自已孃親縱橫商海多年,為啥到現在還看不清楚阮柔的性子。傅夏瞧不清阮柔的為人,還可以相信是因為傅夏對阮柔太愛的原因,總不會自已孃親是因為太疼愛阮柔同樣瞧不清楚阮柔的本性。阮柔那樣的人會讓人壓才是怪事情,不過這事到底不關傅冬的事情,傅冬自然是不會同傅心月討論。

傅心月見到傅冬盯著她看,想起東桐來便對傅冬說:“冬,還好東桐不是精明人,而且更加好的事情,她把從前的事情全忘記了。慎行和慎思那兄妹兩人一瞧就是精明的孩子。你還是早點對東桐說讓兩孩子姓傅,到時直接入傅家家譜。”夏衣在一旁聽後,這時也點頭說:“冬,你母親親這法子不錯,慎行和慎思這兩孩子討人喜,早點入家譜好。”

傅冬望著一廂情願的爹孃苦笑著說:“爹孃,慎思的事情還好說點,慎行怕是無法入傅家的家譜,至少花城的冷家就不會讓慎行入傅家的家譜。”傅心月不相信的望著傅冬說:“冬,如果你們兄弟兩人都不再娶,說不定這一代就只有他們三人,三人當中只有慎行見人一臉笑,他的性子沉穩,將來生意上面的事情,可以全託付給他。慎思那性子同你從前這般,那能接手生意的事情。亦婷心性不定同樣不是好的生意人。冬,慎行一定要入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