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的一塵不染。

白晨暮鬆口氣,放心地將套上鞋襪的腳放上去。如果上面滿是灰塵,他就要特意想辦法在不弄亂灰塵的情況下開啟窗戶了。

推開一條足夠自己鑽過去的小縫隙,白晨暮深呼吸,抓著繩子的手向前一蕩,輕輕落地。

廚房開放式裝修,兩邊都有大理石櫃臺,左邊是洗碗機、料理臺,右邊是冰箱、櫥櫃、烤箱。

白晨暮忽然覺得有種奇怪的違和感,他四下看了看,又覺得似乎是自己多想了。

咬住小型手電筒,他躡手躡腳地開啟櫃子等一切容易藏東西的地方,很可惜除了一包用來放老鼠的藥劑外一無所獲,他掐算著時間差不多了,關掉手電筒,原路返回。

家樂早就已經洗乾淨,待在房間裡等好久了,白晨暮走前特意將浴室的花灑開啟,並沒有引起家樂的懷疑。

白晨暮跳進浴室後一邊脫衣服一邊在頭髮上抹洗髮膏,水打溼了衣服,他團吧團吧直接塞洗衣機裡,並且設定好自動洗衣時間。

“噹噹。”家樂實在待不住了,過來敲門:“晨暮,你洗完了嗎?”

“馬上。”晨暮將自己手上的膠皮手套放入一早就準備好的藥水裡融化,檢查了身上所有細節,覺得萬無一失後穿上和家樂同款的睡衣,微笑著開啟門:“家樂,等著急了?”

家樂低著頭不去看白晨暮,道:“沒有。”

白晨暮對於家樂是坐在床上,而不是躺在被子裡感到很疑惑,他摸了摸家樂有點潮溼的頭髮,道:“過來,我幫你把頭髮吹乾。”

“不用了。”家樂道:“頭髮已經幹了。”

“會感冒的。”白晨暮開啟最大風力,幾下把自己的頭髮吹乾,轉頭道:“過來。”

家樂對於別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頭髮上很反感,他每次頭髮都要等在長得快遮住眼睛的時候再剪,他還想再推拒,卻看到白晨暮沉下來的臉時猶豫了,慢吞吞走過去,道:“好吧,快點哦。”

白晨暮纖白的手指在吹風機上一推,風力瞬間最小格,連片紙屑都吹不開,他將手放在家樂的頭髮中輕輕撫弄,問道:“你覺得難受嗎?”

“不難受。”家樂道,白晨暮的手很輕柔,按在頭上還挺舒服的。“我不是問這個,”白晨暮失笑:“我是問這種舉動對你的身體反應有影響麼。”

“……哦。”家樂撓了撓臉。其實當白潤澤的手真正放在腦袋上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抗拒:“也不難受,嘿嘿。”

白晨暮情不自禁的戳了戳家樂臉上的酒窩,大腦開始回想剛才看到的廚房裡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頭髮幹了嗎?”家樂問道。

“嗯?……哦,幹了。”白晨暮鬆開手。

家樂一想到一會發生的事情,臉上又是一陣火燒般的燙,他縮排被子裡,眼巴巴看著白晨暮將檯燈關上,然後躺在被子裡。

白晨暮俯身親了親家樂的額頭,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從窗戶那邊走進來的,而平時,女傭確實從窗戶對面的門走進來,冰箱、烤箱、洗碗機、櫥櫃……對了,櫥櫃!

家樂害羞的勾住白晨暮的脖子,想要白晨暮稍稍低下頭,親吻自己的嘴唇。(。pnxs。 平南文學網)

白晨暮正想事情呢,被家樂的胳膊一壓,直接磕在家樂的嘴唇上,他嚇了一跳,連忙起來開啟燈,家樂捂著嘴,道:“好像嘴裡的傷口又流血了。”

“抱歉,讓我看看。”白晨暮滿心愧疚。

家樂的傷口不太嚴重,就是他平時就有點營養不良,加上來a國後對於吃的不太習慣,早就潰瘍了,傷口還正好覆蓋了兩處潰瘍的地方,弄得現在伸舌頭都疼。

白晨暮等抹上膏藥才發現家樂口腔潰瘍,找了兩片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