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神色緩和,深深嘆息:“向國,誰讓你是支脈中人呢?昨日又出聲相助了那寧拙!”

“唉,我為你不值啊!”

“那寧拙得了一筆極其豐厚的獎賞。而你呢?卻弄丟了奮鬥近十年,才得到的執事之位!”

寧向國搖頭:“如果重來一次,就算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也會這麼做的!”

“告辭!”

說完,他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看著寧向國離開的背影,家老的面色變得極差。

寧向國、寧向前不只是他們兩人,非常多的執事被主脈找上,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被高層辭退。

訊息傳遍全族。

還在為昨天祠堂之勝而倍感振奮的支脈族人們,像是遭受到了當頭一棒,剛剛提聚起來的心氣又散亂開來。

人心一散,說什麼的都有了。

“早叫你不要去,不要去,現在好了,執事之位給丟了!”

“主脈欺人太甚,今日罷免,驅趕的執事,統統都是我支脈的,明顯是為昨日之事報復啊!”

“關鍵是他們有理有據,按照家族規矩行事,我們無法反駁!”

“就像寧後軍老大人常說的,我們支脈缺少一位家老。只需要有一位家老,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被排擠辭退的執事,完全可以依附到支脈家老的身邊,而不像現在被打回原形,成為一位普通族人。

一些丟了執事之後的支脈族人,想找寧有符,寧後軍為他們做主。

寧有符閉門謝客,寧後軍則接待了他們。

寧後軍道:“少族長都被拉下馬,主脈這樣的報復,並非完全在意料之外的。”

“我們可以效仿寧拙,聚眾去宗族祠堂嗎?”

有族人問、

寧後軍冷哼一聲:“你們以為宗族祠堂是什麼?想被關進地牢嗎?主脈那幫逼崽子正巴不得你們去鬧呢!”

有人問:“那寧拙為何可以,還能成功?”

“人家手中掌握著確實的證據,人證物證俱全,就算主脈也無法反駁,你們有嗎?”

寧後軍瞪眼:“你們有個屁。”

他手指向求助的族人們:“主脈辭退你們,都找了合適的理由。”

“誰讓你們平日裡手腳都不乾淨?現在,被人抓住把柄,搞丟了執事,還好意思來找我。”

支脈族人們面面相覷。

有人訴苦道:“老大人,您是不知道。我們支脈過日子,還要修煉,難啊!又有一大家子要養,不以權謀私,如何能有足夠的資糧呢?”

“像主脈,就算是閒雜人等,終年躺著不動,也從不缺修煉的資源。”

寧後軍嘆息:“所以,我才會出面親自幫助那寧拙一把。他有天資,成長起來,必然是家老。”

“只有我們支脈有了家老,才能對主脈稍有抗衡之力啊!”

有人不屑嗤笑:“老大人,昨天您就是這麼勸我,我才去摻和祠堂一事的。但現在依我看,我們幫錯了人。”

寧後軍:“此言何意?”

另外一人道:“那寧拙獲得了極其豐厚的獎賞,遠超之前的標準。然而,他卻吝嗇至極,就算是他的堂兄弟開口借用,都被他當場回絕。”

“這等人同患難容易,共富貴難。我們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真的是對的嗎?”

寧後軍冷哼一聲:“不寄託在他身上,難道寄託在爾等身上嗎?”

“你們有天資馬?:”

眾人無言!

有族人主動為寧拙解釋道:“他畢竟才只有十六歲,還年輕。指望他,有你們這樣的覺悟,不太現實吧。”

寧後軍聽了這番話,反倒是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