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態度,更不甘心被陳婆有意無意的排除在談話之中,樂樂用力的“嗯”了一聲,笑眯眯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認同阿信的話,不過握著香桔的手卻沒打算放開。

同時,樂樂的另一隻手也摸上香桔的衣襟,“你這衣裳料子挺好的,做工也不錯,我好像也有這麼一件。”

香桔的臉漲得通紅,手足無措的看了眼阿信,接著又看向陳婆,活脫一個受了欺負的小紅帽子,而樂樂不用說,就是那個欺負人的大灰狼。

陳婆把臉一板,眼睛一瞪,毫不客氣的問道:“阿信家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樂樂把脖子一挺,精神抖擻的看了過去,兩手一攤,“沒什麼意思呀,就是說我也有這麼一件一模一樣的衣裳。”

阿信在心裡相當無奈的嘆了口氣,想起樂樂今天一早上說的那句話,“夫君就是集賺錢、救火、打手為一體的死士,要是沒有這個覺悟就沒有資格給人當夫君,要是保護不了自己的娘子就是不合格的夫君。”

見她那小眼神時不時的瞟過來那麼一下兩下的,阿信不得不硬著頭皮點點頭,“是,樂樂也有這麼一件衣裳,剛成親那會還穿過,不過現在找不到了。”

“你”陳婆猛得抬頭看向阿信,坐到炕上,難以置信的看著阿信,“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這個傢伙,還不錯

樂樂笑得非常燦爛,看到阿信臉上有些尷尬,便開口擋到他的前面,“哦,阿信就是陳述一個事實,我有一件一模一樣的衣裳,然後丟了,好像就是狗兒家出事那天丟的吧。”

陳婆看向樂樂的眼神簡直要殺人,阿信頭疼,這兩個人幾乎就沒有不爭不鬥的時候,女人真可怕

咳嗽了一聲,阿信儘可能溫柔的看著兩人,特別是看向樂樂的眼神,讓樂樂想起了那些剛剛出生的小動物,又黑又亮的眼睛,可憐、無助,讓人忍不住就想抱在懷裡,只是配上阿信臉上那道疤痕,立刻,讓樂樂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詭異呀

“丟就丟了吧,回頭再做兩身就行了。”阿信這話是對樂樂說的,意思是讓樂樂適可而止,大過年的別鬧的太不愉快。

其實阿信完全不需要如此,樂樂真的傻了才會當著陳婆的面跟阿信頂著來,陳婆不要臉面,她還要呢。

“好。”聲音又軟又糯,尾音拉得長長的,樂樂乖巧的點點頭,說完站起來,怯怯的看向阿信,“我們回去吧。”接著拍拍炕上小男孩的腦袋,“耀祖好好養著腿,要乖哦,下次姨姨來再給你帶糖吃。”

阿信從樂樂進入陳婆家的那一刻起就巴不得趕快離開,所以幾乎是樂樂跟他說要走的一瞬間,立刻就站了起來,“陳婆,我們走了。”

陳婆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樂樂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對阿信惡語相向,更沒有給過她給阿信臉色瞧,可是現在,陳婆的臉色真是陰沉的可怕。

香桔一關上院門,樂樂就站在陳婆家門口又是揮拳頭,又是豎中指的,囂張的又蹦又跳,看得阿信直皺眉頭,直接把樂樂拉回了自家的院裡。

“你知道了吧?”樂樂對著阿信的背影得意的問。

插好門拴,阿信轉過身,無奈的看著樂樂,“知道什麼?”

一指陳婆家的院子,樂樂理直氣壯的回答道:“知道我沒說錯話呀,知道我失蹤衣裳的最終去向了呀。”本想說知道陳婆一陣子都是偷兒了吧,可是考慮到阿信的心情,還是忍了下來。

瞥了樂樂一眼,阿信先往屋內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可不一定,興許就是巧了,兩件衣裳一模一樣。”

急忙跟上阿信的腳步,樂樂抓住阿信的袖子,“你就胡說八道吧,你沒看到那衣裳穿在香桔身上短短的,是肥瘦挺合身的,可是下襬短了一塊。”

洗了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