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認了!”

蔣天恩聞言微笑道:“老前輩有此言,我也就放心了!”

說時三人已順著一條狹窄蔭道行了下去,只見蔣天恩左繞右旋,行走時彎彎曲曲,短短一條窄道,卻行了“七停八轉”,好不容易才到了一處隘口。

遠望前路,盡是皚皚白雪,蔣天恩行到此,抱拳向著木尺子及蒲天河一禮道:“二位前途珍重,不送了!”

木尺子點頭嘻嘻笑道:“這羊腸十八轉,如不是你親自送出,倒要我大費一些心思,謝了!”

說罷,一掌重重地擊在了蔣天恩背上,直把他擊得一交摔倒在地。

蒲天河大驚道:“師父你這是為何事?”

蔣天恩怔在地上,道:“老前輩你……”

木尺子呵呵笑道:“這樣就解了你的神脈中樞,蔣老大你去吧,回去之後如法炮製,在每一個昏沉熟睡的人背心脊椎第八節上,重重擊上一掌,就可令他們清醒過來,否則只怕短時間醒不過來!”

說罷哈哈一陣大笑,二人這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俱都驚奇不已!

蔣天恩站起身後,搖了搖頭,翻著眸子道:“是好得多了,老前輩你好厲害的哭笑分神大法,佩服之至!”

說罷,向著蒲天河舉手道別,轉身自去。

他去後,木尺子哧哧一笑道:“蔣老兒雖是素行不義,可是他二子一女,俱都十分良善,在外為人很得了些人緣,這也是蔣壽意想不到的福份了!”

蒲天河拿著蔣天恩所贈的金漆葫蘆,搖了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