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身影,一下便掠進了南宮廷之中,站在那廣闊的宴席通道之上。

“在下木痕,字鳳雛,代表恩師而來!”長長而寬大的紅地毯上,木痕前走一步,略步前面。

南宮爻、飛魚則各站左右,一起站在下首。

“南宮爻見過家主!”白衣飄飄的南宮爻朝那高臺上的南宮風恭聲請禮,飛魚卻靜靜的站在一旁,略微躬身。

南宮風劍眉上挑,不怒之威,英姿雄偉,俯視木痕三人,朝南宮爻揮手喝道:“下去!”

一股威嚴的氣勢席捲全場,如王者之氣勞勞的鎖定著木痕,對於那飛魚只是略一停滯,卻視而不見。

南宮爻看了木痕一眼,見他朝自己點點頭,又看了看高臺之上的南宮風與那天妖閣的掌事之下,退到了一旁。

“小友能代表鳳雁居士前來參加南宮家的定婚宴,南宮風甚是歡喜,定婚儀式馬上便要開始,小友入座吧!”南宮風平淡的道。

木痕臉上微微一笑,道:“木痕這次前來,是為了阻止靈兒與天妖月之間的婚禮的!”

木痕沒有什好猶如的,直接道出了此次前來的目的,沒有拐彎磨角。

“哈哈,小傢伙,我家王子與南宮小姐的定婚之禮,是雙方同意的,就算你師出雁蕩山,也是一個外人,有何資格插手此事!”不待南宮風開口,一名老人從那高臺之上站了起來。

天風雷,天妖月的二叔,執掌天妖閣重要事件,修為深不可測,傳言已引動天雷,證位成神。

天風雷的話語在明顯不過了,高臺之上的那些老人、中年人紛紛看著木痕。

“此乃我天妖閣與南宮廷之事,你一毫不相干之人,有何資格插手其中的事?”另一名中年人站了起來,喝問木痕。

“雖說鳳雁居士前輩與我七叔要好,好像也沒有插手這事的資份吧?”一名身著星辰長袍的中年老子站起,俯看木痕。

木痕卻是一笑而過,道:“靈兒可願意嫁給天妖月,他天妖月又有何資格迎娶靈兒?”

木痕的話很大,沒有掩飾,傳遍了大地每個角落,眾多的行者都聽得清清楚楚。

天妖閣的人立馬就沉下了臉來,那些年輕一代的子弟更是一臉怒視著木痕,個個殺氣騰騰。

“大膽,竟然敢蔑視我家王子,先前竟然還口出狂言,今**便斬了你!”一名天妖閣族人大步從席位上走來。

“讓我來,二哥回去歇著,一個毛頭小子仗著師出名門,便如此張狂,我只代表個人,與家族無關,讓我替居士前輩管教一下你!”另一名大漢從席位上站起,拉住了那先行而來的男子。

大漢一身雲衣,頭生有一對尖角,臉色發紫,妖氣沖天,龍行虎步而來,先道出自己的行為與家族無關,僅代表個人,要立斬木痕。

“哼哼,南宮廷中禁止任何打鬥,你難道想要破例不成,我不介意立馬斃了你!”一旁的南宮爻開口,盯著那大漢冷笑連連道。

大漢一聽,身體頓下,站在不遠處看著南宮爻,最終沒有衝上前來出手,不過目光殺芒如電,更凌厲了。

“我與你決鬥,生死各安天命,可敢應戰!”紫臉大漢盯著木痕開口,發出了死生決鬥的邀。

木痕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那大漢一眼,對方雖然氣息強盛,可也不過萬聖一階的行者罷了,根本入不得自己的眼。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與你家長輩說,那裡有你插嘴的份,滾一邊去!”木痕目不斜視,冷哼道。

紫臉大漢怒吼,身體一下就竄了上來,忍不住要出手,可是南宮爻手提一杆長槍一下便出現在木痕的身前,冷哼道:“再敢前行一步,斬!”

一杆長槍、一道身影,如同一尊殺神,髮絲凌亂,殺氣騰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