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子,多年來對睿王關心有加,要是被皇帝知道睿王三朝回門他不在家他就是在找不自在了。

安平侯夫人帶著錦端進入後宅,在過去的十幾年裡面母女兩人沒有什麼話題可聊,此時此刻也沒有什麼話題,安平候夫人對錦端的感情十分陌生,她做不到像一個普通母親那樣對著剛出嫁三朝回門的女兒噓寒問暖,問她在夫家過得怎麼樣,睿王對她好不好,新婚之夜過得怎麼樣。

這些安平侯夫人都沒有問,她對待錦端的態度就像是對待一個陌生的客人一樣,錦端坐在安平侯夫人對面低著頭也不知道該找一些什麼樣的話題和安平侯夫人說。

好在兩人之間有一個圓滑的錦淑,錦淑無疑是這母女兩人交流的一個樞紐,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安平侯夫人對錦端有什麼吩咐都是告訴錦淑,錦淑再轉告給錦端。

錦端沒有出嫁時,別說三天不見錦端,就算一個月不見錦端,錦淑都沒有太多的感覺,也許是錦端出嫁了,錦淑心裡有了那麼一份情緒,看著三朝回門的錦端,錦淑發現她這個一直都很沉默寡言的妹妹似乎變了很多,起碼精神比在家中好了很多,雙頰紅潤,眉梢隱約帶著幾分嫵媚,日子過得好像很不錯。

她不禁想到了蘇蜀,蘇蜀一貫潔身自好,及冠之年身邊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貼身的事情都是找太監伺候,外面有傳言說蘇蜀有龍陽之癖。

這個傳言始終都是一個傳言根本就無人作證,無人作證的東西可信度就很低了,幾乎就沒有。

反觀康王,差不多年紀的時候,身邊就有丫鬟伺候,隨後慢慢發展,身邊還多了幾個漂亮的小太監。天下有幾個男人不偷腥,大戶人家的公子都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

可要是有了對比,一切就變得都不一樣了,這會兒錦淑有點羨慕她妹妹的好運了,同時又在想,錦端性子柔順,遇見睿王這樣的人簡直是剛剛好。

錦淑這樣想著,她口上對錦端說話,打破面前沉寂的氣氛:“娘,錦端嫁人之後變了好多有沒有覺得。”

安平侯夫人聽著錦淑的話,抬頭看錦端的臉,錦端自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才短短三天,她哪裡變了?

錦端確實是變了,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風情,而這些是錦端不懂得的。安平侯夫人道:“確實是變了很多,比以前好看了。”

安平侯夫人很少誇讚錦端,只這短短一句,讓錦端身子一僵,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錦淑對錦端很瞭解,錦端這樣她只覺得好笑,抿了抿唇說:“還是娘最瞭解錦端。”

“我生的女兒我豈會不瞭解。”

錦端不會接話,只能沉默不言,三朝回門對於錦端來說好像還真的不是什麼美滿的事情。

在安平侯府吃了一頓午飯後,錦端就跟著蘇蜀回去。

錦端離開的時候,留下花雨看門,帶著心雨出門,進門就見花雨氣呼呼的站在門口,錦端見她似乎很生氣的模樣,問她:“是朱嬤嬤惹你生氣了。”

花雨張口就說:“還是王妃最瞭解我,可不是那個朱嬤嬤,真的是煩人的要緊。沒事找事故意給人不痛快。”

自從朱嬤嬤來了,花雨就像是一直炸毛的貓,不管朱嬤嬤做什麼她都看著不順眼,以前花雨從來都沒有這樣過,錦端問:“她又怎麼你了?”

花雨道:“奴婢走路一向很快,所以王妃屋中端茶喝水的活計都是奴婢做的,今日王妃三朝回門,回來必定是渴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平時燒水的小灶房裡面的柴火居然是溼的,引了半天沒能把火給引起來,奴婢算了算時間,等奶奶回來火都不一定點燃,所以奴婢就親自往大廚房跑了一趟,看看那邊有沒有熱水。”花雨皺了皺鼻頭說,“奴婢走的急,半道上遇見正在訓斥人的朱嬤嬤,奴婢被朱嬤嬤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