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好漢,他們也是如此的大塊吃肉,大碗喝酒,論秤分金銀。咱們以後有空也可以去那裡看看。”“大臧兄弟啊。你為何總是將事情想得那麼簡單。水泊梁山可是賊窩,你若是前去。上得梁山容易,要想下來就千難萬險了。”

虛竹拍著黑川大臧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咱們還是自由自在的好,到梁山之上可會遇到很多的麻煩。為兄還聽說。梁山好漢從來不正眼看女人,因為他們認為只要是看美人活著是沉迷於此的人都不是好漢。”黑川大臧頗為無語,因為虛竹平時顯得很憨厚,面對他這個東瀛武者,就顯得很老成持重似的,不斷的進行指點。在黑川大臧看來,虛竹是個很不靠譜的傢伙,屬於看起來老實,實則心裡很有些花花腸子的傢伙。

段譽聞言笑著跟虛竹以酒罈乾杯。然後道:“如此說來,虛竹二哥你是不能忘記夢姑以及縹緲峰靈鷲宮的那麼多的美麗手下了麼?”

“低調,低調啊!這裡的外人如此之多。傳出去,為兄的名聲可就全被毀了。”虛竹有些著急的揮手道。

蕭峰忽然問道:“對了,三弟不也有很多的紅顏知己麼?這大半年來,你都忙於追尋武道,在武林裡到處奔波勞碌,什麼時候將這些紅顏知己都娶了呢?”

他這並不是多嘴。而是對於兄弟的關心。

“多謝大哥的關心,其實在我看來。喜歡的紅顏知己,不一定要娶她們,那樣豈不是很麻煩。等到華山論劍之後,或許我會用一段時間,去跟她們遊山玩水,然後剩下幾個小段譽。至於再然後,當然得繼續忙於追尋武道。”段譽悠然笑著道。

不過旋即,段譽的表情就變得很嚴肅,鄭重的道:“我總覺得咱們真的不算是絕頂高手,在武道之上還有很漫長的路途需要去追逐,稱之為任重而道遠也不為過。”

接下來,他們隨著酒意愈發的增加,也就沒有了閒聊的興致,可謂是昏天黑地的狂飲。

只有一句嶽武穆曾經所作的詩句能夠形容他們現在的心情,那就是:“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到得夜裡,許多的武林人士也都聚集在酒肆周圍,他們都是慕名而來觀看即將開始的華山論劍。

由於酒肆裡的客房很少,絕大部分的武林人士只能夠在此買到一些酒和菜,然後在酒肆外邊的草地之上,席地而坐。吃飽喝足之後,就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沉睡著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行走江湖當然得小心行事,若是段譽他們四個喝得爛醉如泥,那麼很可能會被一些惡人給偷襲。於是在後半夜,酒意闌珊的時候,大夥兒都不約而同的以內力驅散了酒氣。

這對於他們這樣的高手而言,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之所以不在最開始的時候,就這般做,是因為邊喝邊驅散酒意也就太沒意思了。

“小二,還有客房麼?”蕭峰問道。

“哎,這些客房都擠滿了武林豪傑,只有一間裡邊住著一個俊雅的公子,武功極高,他只願意一個人待在那件屋子裡邊。別的武林豪傑去跟他商量,結果都變成了屍體。”店小二提及這事就有些膽戰心驚的。

“喔,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你且說說那個人的武功有什麼特點,居然膽敢在華山腳下,如此的狂妄行事。”段譽皺眉沉吟道。

他一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很囂張跋扈的人,就算武功高強,也得以德服人。當然,遇到一些惡人,用些狠戾手段還是可以理解的。

“這些前去跟俊雅公子商量的武林豪傑,幾乎都是在那麼片刻就被擊殺了,我和掌櫃去屋裡將屍體搬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明顯的傷痕。”

店小二兀自心有餘悸的道:“因此,我們就很好奇,待得到了屋子外邊。我們仔細尋找了好一陣子,才發現這些武林豪傑都是被一枚繡花針給刺穿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