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哦!對了,我還有事要辦,得先走一步,今晚不盡興,改天我作東,選個清靜地方,咱們兄弟倆再痛快喝兩杯。”

說完,賈依人站了起來,又道:“春姑娘,你……”

“我跟賈大俠一道走!”春芳也站起身。

“好,改天再見……”冷一凡也不留。

賈依人與春芳雙雙離去。

此刻之後,冷一凡也會帳離開。

如意酒樓的房間裡,姓荊的老者和鄺師爺在低聲交談,兩人坐得很近,頭與頭相距不到一尺。

“浪子落腳在什麼地方?”姓荊的老者面色凝重。

“不知道。”鄺師爺搖了下頭:“城裡城外大小客棧都安了樁子,一直不見他的影,今晚在南北會酒樓,他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他離開南北會在下立即著人盯他的稍,可是沒多久便脫了線,這小於夠機警。”

“他說他要鬥應無敵。”

“他親口說的,而且語氣很堅決。”

“太好了,正合我們的胃口,照原來的計劃加緊進行,成功,便可高枕無憂了!”

“荊老,在下……有點顧慮”

“什麼顧慮?”

“應無敵以殺人為業,並非等閒人物,幹這一行,必須有他的幾套,萬一要是被發覺這當中……豈非後果嚴重?”

“鄺師爺,你一向是智多星,頭腦比別人靈光,不過有時候你未免顧慮太多,這是件順理成章的事,萬無一失的,你儘管放手去做,老夫保證不會出錯。”姓荊的老者拍拍鄺師爺的肩頭。

“這個……在下……”

“師爺,事請進行到目前為止,不是一切很順當麼?”

“嘭!”房門被重重地撞開。

姓荊的老者和鄺師爺大吃一驚。雙雙變色起立。

撞門而入的赫然是春芳,她用背頂上被撞開的房門,靠著直喘氣,媚蕩的臉一片煞白,一隻手捂著右胸。

鮮紅的血從指縫間直冒,衣服和裙子溼了一大半,血往地上滴,她不但受了傷,而且傷得不輕。

“你受了傷?”姓荊的老者驚叫了一聲,蹦過去扶住春芳的嬌軀,急聲又道:“怎麼回事?誰下的手?”

“荊老,先讓她歇下,看看傷勢再說!”鄺師爺皺起眉頭。

姓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