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或許不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他們卻清清楚楚。

這是……

人皇,陰陽草!!!

看似年輕無害,卻是與其卡斯同時代的絕世強者,其赫赫兇名曾令各國政要、勢力,為之膽寒驚悚!無論是詭異可怕的降頭術,還是本身的格鬥實力,都堪稱世界巔峰!

放眼整個國際世界,陰陽草之名絕對算的上是禁忌詞彙,就連老活佛都曾傳令四大密宗,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不許招惹陰陽草及其掌控下的降頭師公會!由此可以推測陰陽草的可怕!

吳雲昊心裡忽然生出中不好的預感,降頭術?風寒症?

聽陰陽草的意思,族內逐漸蔓延的疾病與降頭術有關?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可就嚴重了!!降頭術是與苗疆毒蠱齊名的詭異存在,就連藥王府對此也絕無根治和預防的方法。

怪不得吳恩洪他們敗的那麼快、那麼慘!

吳雲昊艱難地撐起身子,強壓體內撕裂般的痛楚,寒聲道:“陰陽草,你我雙方既無往來也無冤仇,密宗也從未對外界流露過任何敵意,對於你今天的行為,我們是否可以理解為……挑釁、宣戰!”

陰陽草緩聲輕笑,用流利的漢語道:“誤會了,此次拜訪,只有兩個目的。其一,領教下華夏的輕功絕學;其二,切磋下醫藥學術。”

“領教?切磋?”吳雲昊雙眸閃過道凌厲與怒意。“你所謂的領教就是殺戮?所謂的切磋就是施展降頭術?”

“你我都不是小娃娃,既然要切磋比試,自然要真實的對待。死幾個人而已,正常現象。”陰陽草不男不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陰狠,語氣之中彷彿根本沒法“人命”放在眼裡,彷彿處置的不是人,而是幾個玩偶而已。

狄雲義凝視陰陽草:“密宗與降頭師從無瓜葛,雙方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是單純的幫助其卡斯,還是要向我華夏密宗下戰書?”

“有區別嗎?”

“當然,若是前者,今日罪源只歸結於你們二人,與他人無關。若是後者……奉勸你為身後的千萬降頭師認真考慮下,做錯事的後果很嚴重,我華夏密宗雖一貫沉默,但不介意偶爾試試刀鋒!”狄雲義神情冷肅,語氣霸道,他閉關太久太久,對外界的事情幾乎沒有瞭解,對陰陽草和其卡斯兩人的名號感受不深,但身為密宗掌權者,骨子裡的傲氣卻依舊充斥著血脈深處!

陰陽草無聲笑笑,神情看不出喜怒,也沒透漏出他出現在這裡的真實目的:“兩者我都不選,今天過來,只為切磋與領教。順便問一句,你……是誰?”

“……既然如此……藥王府一定盛情款待。”狄雲義繃緊身子,右手緩緩抬起,銳利的精芒在雙眸閃爍:“鄙人狄雲義,藥王府一廢人!”

“狄雲義?沒聽過!”陰陽草神情微冷,緩緩吐聲:“其卡斯,你還等什麼!”

“等你……說完……廢話!”早就其卡斯待發的其卡斯猛的暴起,凌空翻騰,宛若炮彈般轟然砸向前方人群,旋動的雙腿直取狄雲義!

“保護雲昊!其餘藥王府眾人……戰!”尖銳的嘶吼在舌尖炸響,狄雲義雙腳狠然點地,疾速向著後方閃掠。其餘各大長老同樣釋放繃緊的身體,呼著受傷的吳雲昊四散飛射。

砰!!

其卡斯轟然落地,狂野的衝擊力將地面砸出個深深的腳印,身軀微微下蜷,下一秒再度暴射天際,可怕的煞意破體而出,將狄雲義死死鎖定。

有了陰陽草協助,今日今時,必要血洗藥王府!

ps:一更奉上,第二更大約在晚上九點左右,這段時間小鼠不停地說對不起,實在是事情太多了,都壓在了一起,忙的焦頭爛額。小鼠也很想多寫,只是真的騰不出時間。兄弟們,稍稍包涵下,過了這段時間,小鼠一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