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

習羽皇翻翻白眼:“我去拿酒,臥室的櫃子裡有兩瓶好酒。”

“靠!早說!”楊靖對著習羽皇的背影比劃了箇中指。

很快,習羽皇拿著兩瓶酒回到了儲藏室,另外還帶來了半袋吃剩的花生米。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那麼舉起酒瓶碰了碰,咕嘟咕嘟灌了起來。這些酒的度數本就高,一口灌下去火辣辣的熱,饒是兩人能忍,也止不住一陣陣的吸氣咧嘴。

就這麼一口一口的喝著,就這麼一瓶一瓶的碰著,兩個大男人從站著,到蹲下,最後靠在酒架坐在了地上,一雙邪魅的眸子,一雙血色眸子,自始至終的直勾勾看著。

直到地上的空酒瓶成了六個,直到兩人的臉龐一片通紅,直到意識有些模糊,直到兩人心裡的那份孤傲被酒精浸泡。

“好樣的!”楊靖對著習羽皇伸出個大拇指。

“是嗎?”習羽皇仰靠在酒架上,打了個滿是酒氣的酒嗝,邪魅又迷濛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屋頂的天花板。

“成哥說,委屈你了。長孫先生說,佩服你。”

“你說呢?”

“我?”

“嗯。”

“你丫活該,誰讓你……咯……比我先突破……”

習羽皇舉起酒杯朝著楊靖晃了晃,仰頭咕咕灌了兩口,像是酒後胡言,又像是別有深意,緩聲道:“差一點……我就……回不來了……”

“回來就好。”楊靖罪眼朦朧的看著習羽皇,失神片刻,又道了聲:“回來就好。”

“是啊……回來就好……感覺……很不錯……”習羽皇俊美冷漠的臉頰浮現出淺淡的笑容,這份笑容裡的情緒,或許只有他自己懂,或許楊靖也懂。

或許很多人都在罵他半月時間的遲疑和掙扎,但誰又能明白其中的痛苦和煎熬。畢竟他與楊靖不同,並非死忠於天門,並非效忠於狄成,他野心勃勃,更有自己的理想,也絕不甘心臣服人下。

所以……為了真正的走向‘回家’的路,他需要徹底的消除那些雜誌綺念,徹底淨化自己的靈魂,完成……真正的蛻變……

那種痛苦,誰懂?那種磨難,誰能理解?所承受的壓力,所受的煎熬,誰能體會?

唯有,他自己!

“真的決定了?”楊靖平靜下來。

“無所謂什麼委屈和不甘,我其實更適合這條路,也希望能在這條路上走出屬於自己的人生,屬於自己的皇者之途。可能會有些苦,有些難,好在有人支援。”

“你是說我?”楊靖笑問道。

習羽皇無聲的笑了笑,若在以往,或許再次引起一番鬥嘴,但今天……此刻……此地……此情此景……習羽皇輕輕點頭:“有你,有成哥。”

楊靖微微失神,低著頭笑了笑,眼睛忽然有些熱熱的感覺。“你所說的‘隱’,是歸隱幕後,還是隱藏實力?”

“都有吧。”

“距離黑幫再次定榜,還有將近十個月的時間,你蛻變成皇的訊息很可能隱藏不住。”

“知道的只有密宗,天網雖強,卻不敢染指華夏,所以他們不會知道。當天的激戰中,我沒有出手,陰陽草、瑟德、皇魂,更不會知道。”

“中村裕澤呢?”

“他能活著走出無人區再說吧,就算能活著走出去,回到曰本後,也不會在屬於天網,不會在公開露面。他已經退出這片舞臺,不會再回來。”

“宇文荒雪呢?他的眼睛刁鑽的很。”

“聖族向天門宣戰之前,宇文荒雪不會公佈。”

楊靖笑了笑,舉起酒杯:“你倒是想的很全面,來,預祝你成為天門最強殺手鐧!”

習羽皇舉了舉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