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款也是國家的錢”

沈如不以為然地說:“切國家的錢,哪是咱倆的”看了埋頭吃飯的李六一眼說:“嘿嘿請老弟放一百二十個心,沈某人絕對還你哪份鈔票”

薄厚開玩笑說:“賭債肉償呀”

“可以呀”沈如的模樣竟然還有些高興

“噗”薄厚扭頭噴出嘴裡的飯,幾顆飯粒竟然從鼻孔裡面飛岀來!“咳咳……”嗆到氣管裡面去了

李六連忙拍打薄厚的後背

沈如露出壞笑說:“小生正沒辦法與四美親近嘞”

“咳咳,你的意思?咳,欠人家錢!還要人家的搖錢樹!咳咳”薄厚打量沈如:“皇帝是你爹”

李六掩嘴笑著說:“皇帝是他兒子”

沈如對李六佯怒:“六子,沒良心的臭小子,虧我給你留了間大房子”

李六莫名其妙說:“什麼大房子”

沈如理所當然地說:“王老闆跑路去漢口不回來,警局對面哪套宅子現在屬於咱倆呀,哪兒離警察局近,咱們應該照顧雁兒生活嘛,以後跟著我虧不了你小子”

李六收拾桌上的碗筷:“六兒現在是三營的兵”不是李家的人更不是你的人:“不吃我收了哈”整理碗碟沒有看沈如

沈如仔細觀察李六一會兒:“李局長忙著破案飯都不好好吃,我吃不下,你”

李六端起東西就走

“嘿”沈如比先前更加不開心

薄厚沒有了逗趣的心情:“明天晚上慶功宴,後天陪你去清草園,咱們一起會會這個張呵呵草大哥”

沈如一副驚喜的模樣:“營座這是要一起打麻將嗎?”

“嗯”

沈如心情大好:“呵呵呵其實不用哪麼費勁,只要老弟願意,咱們給清草園安上一掃光的牌子”扯著嘴角兇殘地說:“抄了狗曰的”

噹啷一聲剛進門的李六把手上的茶杯摔碎了一個

“今天這是怎麼了!”薄厚搖搖頭嘆息一聲說:“唉剛剛才給馬彪說過,嘿又要再說一遍,身體有高矮臉皮有厚薄,薄厚是個有底線的人,三營必須講規矩”

特麼就是一個臉厚心薄沒有一點人情味兒的人:“老弟會打牌嗎?如果到時候倆人一起輸算誰的”

這話不好回答,說算我的吧!明顯還是要拿三營的錢,薄厚確實沒有把這些錢當成自己的私人財產,只想把每一分錢都用在三營所有人身上:“不會打牌,但是我想張老闆眼睛很亮”

沈如煩躁地說:“本兒呀!沒錢打個屁牌”眼睛一下子亮了!說來說去還是要空手套白狼但是面上不能這麼說!“咱們以理服人講規矩”下意識摸了摸手槍

薄厚起身離開:“後天去”

晚上九點,李六給薄厚收拾床鋪:“沈如沒有給家裡去信,不會從家裡拿一分錢出來,他在三營純粹就是一個廢物”

薄厚淡淡地說:“沈如做事是廢物,但這個廢物可以輕易廢了三營”

安靜的夜晚兵營外面傳來汽車聲音,曹焰帶來幾壇瀘州麴酒幾條煙還有巧克力和兩箱玻璃瓶可口可樂汽水感謝薄厚救了孫麗

巴特竄進薄厚的房間:“咕咕咕聞著味兒不請自來,倆位不要見怪喲”

正在推讓的薄厚無奈地攤攤手說:“正好欠巴特教官兩壇酒,曹兄不介意小弟借花獻佛吧”

曹焰豪氣地揮揮手說:“送給老弟的東西當然老弟說了算”

巴特一點沒有客氣左擁右抱兩罈子酒出門調皮地說:“明兒見吧,您吶”

壩子邊,曹焰真誠感謝薄厚的救命之恩

客氣幾句薄厚趁熱打鐵說:“曹兄,關於三營二連的事情還要麻煩曹兄,上峰的精神地方保安部隊一個營只能有兩個連,三營二連本來留給回龍山李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