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伸向頭頂處,觸向那個龍頭;其餘生肖子亦同樣做法,各自伸手觸向自己的那頂奇怪帽子,轉眼,他們全身都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光輝,接著,他們的身體就在那一團耀眼的光輝中消失無影。

呼!全走了。現在,這個五行殿就只他一個神了。得好好想一想,接下來,他要如何去面對將要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噯,做神,比做人還難啊。想一想,他還是一個紈絝子弟的時候,要錢有錢,逍遙自在,做著自己想做的事,現在想起來,當初他對於自己的紈絝子弟的身份還滿腔抱怨,是多麼無知,若不是因為他的父親他給創造瞭如此良好的經濟條件,他哪裡來這麼好的心情去享受追求理想的樂趣?恐怕和許多人一樣,在為著自己的生存而奔波勞碌吧!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其實是多麼的無知,過往的生活真的不值一提,庸庸眾生,其實非常值得他尊敬!為了這些值得他尊敬的人們,為了這塊誕生天神的土地,他一定會努力把即將到來的災難消滅的!

飛龍會總堂的門外,一個人正焦灼地來回走動,眼睛不停的張望總堂的大門。可是飛龍會有令,任何人未經許可,不得入內。更何況他這個還不是飛龍會成員的人,更不得入內。門口的兩個門神眼光兇狠,武功必定高強,沒有人敢強闖。何況是他,身份武功都低微的楊海。

“你走來走去的幹什麼?好像丟了魂似的。”段香芝以嘲笑的口吻道。

“心中有事,如同螞蟻在咬。楊海,你不覺得你的心事太招搖了嗎?”齊天生看也不看他,幽幽地道。

“我在擔心武少爺的安全,這也有錯嗎?”楊海怒目相向。

“弒神十二天干陣都殺不了他,你的擔心簡直就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我的武少爺現在安全著呢!”段香芝驕傲地道。

“他只屬於他自己,不屬於你。情根深種,兇吉未卜。”齊天生總是那一副高深莫測的語氣和表情。

“得了你,北天王,不要以為武功高就可以說這些聽不懂的話。楊海,你別晃了,你怎麼像一個太監一樣啊?”段香芝怒斥。

楊海停了下來,一臉憤怒:“我哪裡像太監啦?我是個真正的男人!”

“是嗎?沒看見。皇帝不急太監急,我都不急,你急什麼?”段香芝一臉無辜相,笑臉微昂。

“懶得和你爭。”楊海吃了個啞巴虧,口齒一頓,道。

陳武終於拉開了飛龍會總堂的木門,走了出來:“爭什麼呢?三位英雄。”一臉春色,神采飛揚。

“武少爺!你可出來了!咦?飛龍子他們呢?”楊海問,臉色焦急。

齊天生與段香芝也向陳武投來詢問的目光。陳武向他們二人使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眼色,段香芝似還不解,回頭去看齊天生,齊天生點了點頭,段香芝這才回轉頭,盯著陳武的臉。

“他們……都消失了。”陳武不輕不重地道。

段香芝的眼都睜大了,可是她的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知道陳武剛才的眼色就是要她不要驚訝,故作從容。

“你的意思是……他們都人間蒸發了?還是被武少爺逐個打敗了?”楊海的臉上喜形於色。

“從此煙消雲散,十二隻飛禽走獸不會再在我們面前出現了。”陳武好像很吃力地說出這話來。

段香芝終於開口:“你沒什麼事吧?既然這裡事情已了,我們快走吧,離開這個鬼地方。”說著就要去扶陳武的手臂。

“清風拂面過,桃花各自開。也罷也罷,我乘風歸去,月下山巔待故人。”齊天生吟完酸溜溜的話,身子一飛,影子已沒有了。

“楊海師父,我想和段大小姐到龍吟鎮上去吃點飯,補充點體力,你要去嗎?”陳武裝出一副和段香芝很親密的樣子來。段香芝很也配合,媚態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