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麼容易放下的。要是真能那麼容易放下,想當初她又何必千方百計接近秦城,把他身邊的女人一個個解決掉。

“只可惜啊,我跟秦城的關係不是區區一個你就能拆散的!”她的兒子可是秦家的小苗苗,有這兒子甭管在什麼時候她都是站得住腳的,她根本就不怕克瑞斯。

再說她和婆婆關係處得多好,那是克瑞斯熘須拍馬也趕不上的,只是姜雯雯還是忍不住皺皺眉頭,不是因著底氣不足而是這克瑞斯的手勁怎麼這麼大,生疼生疼的,一會兒手腕肯定得紫上一圈。

“是啊!你說的都沒錯。既然如此,我的退出不是正合你的意?沒有了我,你和你的秦城才能更加相親相愛。再也沒有人能介入你們之間,不是嗎?你做什麼還吃飽了撐的跑來跟我動手?你是不是傻啊,連到底怎樣的情況對你才是最有利,都分不清楚了?”不等姜雯雯說話,克瑞斯又慢悠悠地補刀,“你要是真知道為秦城著想就應該討好我們,興許我們一高興就不計較,林秋你說是不是?。”

這樣不急不許地說話,專挑別人軟肋蔫蔫兒地使壞,克瑞斯還是頭一回,只是看著姜雯雯氣炸的模樣心裡還挺舒坦的,是啊,讓人氣急敗壞最好的辦法可不就是自己不慌不忙,看著別人跳腳。

“你要是誠心誠意地跟克瑞斯道歉,這事兒倒是可以翻篇,這道歉得心甘情願,要是不情不願的,可算不得數。”關鍵時候可不能掉鏈子,秦城進警局肯定能夠全須全尾的出來,只是她何必要告知姜雯雯這件事情,讓她自己內心糾結去可不更好。

“你,你怎麼能夠這樣!秦城要是出事,你難道就不心疼!”姜雯雯一急,這說起話來立馬就氣弱,不復剛才的來勢洶洶,自個兒先亂了陣腳,不知如何是好。

“這應該是我聽過,最可笑的笑話!他是我的誰啊!”姜雯雯的善變尤其令克瑞斯不恥,鬆開秦小露的手臂,克瑞斯冷聲道。

終於抽出自己的手,姜雯雯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的陣腳,底氣十足地撇撇嘴,昂起下巴嗤之以鼻,“克瑞斯,你才是個笑話,實實在在的笑話。你……你以為你來這套就能勾起秦城的征服欲,你做夢吧你。”

“對!我承認,我很可笑!所以才會被你們矇在鼓裡耍的團團轉,只是姜雯雯,你到底在竭力否認什麼?難道你都沒有發現,此刻張牙舞爪的你簡直是在自掌嘴巴嗎?反正我和秦城離婚已經是事實,你也無需再浪費口舌跟我指手畫腳。”話說到這個份上,實在無需再進行下去,再進行下去也是沒勁,克瑞斯抬抬眉毛,滿不在乎地道,“要麼你就誠心誠意地道歉,要麼你就死強著,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對他的感情有多深。”

她本就不是什麼忍氣吞聲的性子,犯自己手裡,自然是不會讓她那麼輕易地過去,她遭的罪和該是要樁樁件件討回來的。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要是她跟從前一樣無害,學著中國女人的溫婉,今天受氣的只怕是她。

從前的她因為愛失去自己的脾氣,壓抑自己的本性,磨平自己的稜角,現在想想可不就是傻。真愛一個人,愛的應該是他的全部。

“你……你不要得寸進尺。”姜雯雯咬牙切齒,要她服軟簡直做夢,一向自許聰明伶俐,被逼得一時沒主意。克瑞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她一時難以招架。

“我就得寸進尺怎麼著。”克瑞斯湊近姜雯雯的耳邊輕聲細語,話語中滿是不懷好意,“我倒是想要看看,秦城到底是喜歡你多一些,還是喜歡我的錢多一些,反正你不是說除錢之外,我就是個草包嗎?我非常期待你被掃地出門的那一天。”

看著姜雯雯瞪大的雙眼,微顫的身子,克瑞斯繼續加油添醋,心裡舒暢不少,“咱們騎驢唱本走著瞧,你不道歉也行,反正啊我不稀罕,你說你的道歉是真心的,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