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切了聲,表示理解:“知道知道,有人坐那麼久飛機來看你你能不好麼。傷口怎麼樣?你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傷口不錯啊,沒發炎,也不疼了。你急什麼,我要慢慢恢復呢。”難得能和林正則在一起她當然不急著回去了。

“那個,這不是出事了麼。許亦澤爸媽的官司明天終審,我陪他去看看。有什麼情況給你打電話吧,你注意看著手機。”許亦澤爸媽離婚的官司已經打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剛開始許亦澤是判給許家的,現在張豔死活要搶回他的撫養權。

許亦澤不能原諒許祥潤,所以寧願跟著張豔,只是如果真的張豔贏了,許亦澤就會搬離他們現在的院子,跟著張豔走了。所以對上官他們來說,這場官司很是矛盾,既希望張豔贏,贏了他們又會有不痛快。

“恩,好的,那明天官司結束了你給我打電話。”上官嫻答應著,想到如果許亦澤真的要搬走心裡也蠻難受的。

掛了電話上官嫻更加沒有看電視的心思了,她開了陽臺的門,走進陽臺吹吹風。這家賓館的陽臺很大,半圓形用欄杆圍著很是豪華,站在二十多樓上看外面街上的燈星星點點,心情也會平靜些。

上官嫻對大人那一套很是不能理解,小時候她就知道林正則的爸爸不是好人,姓沈的女人也不是好人,林君就更加不是好人了。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和孩子,林正則也不會一定要回美國,說不定還被虐待了。那時候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

隨後許亦澤家裡也出了事,許亦澤不多說什麼,可是她知道他也是很不高興的。然後就是張豔和許祥潤的爭子官司,他們這一群孩子都被影響。她覺得許祥潤和林威都是混蛋,應該去死,千刀萬剮。

她往屋子裡看了看,林正則還沒有從浴室出來,她從來沒有想過不信任林正則,她願意給他全部的相信,但是如果讓她知道他有什麼事騙了她,她想,也許她會收回所有的信任,再也不會給出一分一毫了。她就是如此的人,有些極端,卻很真實。

林正則洗澡後順手洗了髒衣服,把上官嫻的衣服也洗了。他在美國的日子裡都是每天自己洗衣服的,然後在衣櫃裡找了衣架就把洗好的衣服拿出來晾。

上官嫻聽見林正則出來的聲音就回頭看,看見林正則手上拿著的溼漉漉的衣服石化了:“你……”

林正則笑笑,把衣服晾上去,上官嫻看著他晾衣服,少有的害羞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上官嫻可從來沒有洗過衣服,本來打算衣服穿髒了不然就帶回去洗,不然就扔掉好了,哪裡想到會有這麼出。林正則洗的衣服裡面還有她的內衣啊。

難得看見她害羞了,林正則繞過話題:“站在外面做什麼?風還是有點大的,一會就進去吧。”

上官嫻點頭,就隨著林正則一起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一人睡一張床,已經很晚了,林正則很是疲倦,很快睡著,上官嫻逛的也很累,因此沒有拉林正則鬧騰,也進入了夢想,做了些亂七八糟的夢,很是混亂,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十二點多,醒了後卻不記得到底夢見什麼了。

林正則早就起來叫了午餐,上官嫻迷迷糊糊的也終於醒了,起來洗漱後跟著吃了一點。

“今天我們去哪裡玩?”上官嫻問,平日跟其他人在一起,上官嫻喜歡做主導的那個,自己決定去哪裡去哪裡的,只是跟林正則在一起,她更加願意把所有的東西都扔給他,她只要跟著他就好了。

昨晚接了電話上官嫻沒有告訴林正則關於許亦澤家人官司的事情,可是林正則早上還是收到了上官壁的簡訊,告訴他張豔贏了,許亦澤要離開許家,晚上大家一起聚聚。

“許亦澤的媽媽贏了官司,他要離開許家了。”林正則一邊為上官嫻倒牛奶一邊告訴她,“不然今天下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