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傳膳了?”

“不用了,夫人如今沒有胃口,你吩咐廚房做些燕窩粥溫著便好。”白紫簫說完,便輕柔的扶著花清茉躺下。隨後他扶起她額上的發,冷聲道:“如今時辰還早,你先睡會吧!”

“嗯!”花清茉應了聲,隨後閉上了眼睛。

白紫簫一直伴著花清茉,等到她睡著之後才從臥榻上下來。見此夜行快速的上前一步,拿起四扇檀香紫檀木刻絲琉璃屏風上的玄色披風給白紫簫披上。

“督主這是要去見南曄嗎?”夜行幫白紫簫繫好披風之後,恭敬跪在地上出聲詢問。

而此時白紫簫冷冷的勾起唇角,妖嬈的臉龐上有著無法訴說的殺意:“他背叛了本督主,本督主自然得親自看著他上路,才不會覺得曾經白養了這人。”

☆、19回蕭王府

說完之後,白紫簫轉而看向臥榻上熟睡的花清茉,幽深的雙眸中有著一絲的柔和,隨後他走到臥榻邊,伸手幫她身上的絲被拉了拉,道:“從畫南樓挑幾個武功高的給小丫頭當護衛,本督主不希望她再受什麼傷。”

“是,督主,屬下馬上去辦!”夜行應了一聲,但是心中卻是無法訴說的驚訝,畫南樓的人他家督主從不會用,最多隻是當做殺手。如今,竟然要挑裡面的人作為護衛,看來督主相當在意夫人。

從房間中出來,白紫簫直接走向簫院的後方,而一直站在門前的流軒、流璟以及流傾則是快速的跟了上去。到了後院,在東北方的角落有著一座石牢,門口是由錦衣衛看守。

進入石牢之中,便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了過來。此時,石牢最前方的一面牆壁上,一個男人被綁在木架上,他的雙目下有著一道血痕,頭髮極亂的披散著,身上有著一道道鞭痕。

楚向白此時站在那人的面前,手中拿著幾根銀針,隨後他看向木架上的那人,道:“南曄,在下知道一般的刑罰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不過如今在下尋到一個法子,似乎是極好的。”

“呵呵……”被綁在木架上的南曄笑出了聲,他如今已經被挖雙目,自然看不見眼前之景,不過他可以憑藉楚向白聲音判定他在何處。面向楚向白,南曄笑了片刻後,聲音清寒卻又堅定:“南曄自知背叛樓主逃不過一死,不過南曄絕不後悔,此生能夠遇到公主,是南曄之幸。”

“淮陰公主若是知道你如此深愛於她,不知道會不會感動而哭?”楚向白隨意一笑,右手食指與中指束起,兩指之間有著一枚長約三寸的銀針。待他正準備對南曄下手,便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回身見白紫簫來此,楚向白銀針一收,向白紫簫行禮。

“見過督主。”

白紫簫未說話只是抬了抬手示意楚向白起來,此時錦衣衛將一張黃花梨透雕鸞紋玫瑰椅放在了白紫簫的身後,他扶了扶斗篷坐了下來。右手搭在扶手上,白紫簫身子微微傾靠,目光望向南曄,他冷聲道:“南曄,畫南樓何時虧待過你?讓你背叛倒戈。”

“樓主?”南曄聽到這聲音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虧你還認得本座的聲音,本座以為淮陰公主的溫柔鄉讓你連自己是誰都忘了?”白紫簫笑的極冷,本就暗沉的光線下,他的目光冷如刀刃,無情肅殺。

聽到白紫簫的聲音,南曄微微的有些沉默。他背叛之事已是事實,所以他也不想辯解。只是他如畫南樓中的其他殺手一樣,都是被樓主所救,然後培育成殺手。如今在一手養大自己的樓主面前,他倒真是因為自己的背叛有些無法可說。默了片刻,南曄面向剛才白紫簫聲音之處,道:“樓主,南曄自知背叛樓主罪該萬死,如今只求樓主看在南曄一直為畫南樓做牛做馬的份上,給南曄一個痛快。”

“痛快?”白紫簫暗紅色的唇慢慢的吐出這兩字,妖嬈華麗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的貴氣,但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