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回答道:“嗯,昨天羅隊已經告訴我了。”舒逸一邊說一邊望向羅勇,羅勇的一雙眼睛望著手中的茶杯,彷彿沒有聽到舒逸的話。劉局說道:“哦,那就好,因為被害者的死因和椰海母親的一樣,所以我認為兇手應該是同一個人,當時舒處不在西明,我怕訊息洩露出去,便讓羅隊他們先封鎖了訊息,等舒處回來再進行彙報。”

舒逸說道:“劉局,雖然羅隊昨天已經把這個案子的大致情況說了一遍,但我希望能夠了解更多的細節,所以能不能請劉局再介紹一下案情。”劉局擺了擺手:“舒處,我可說不好,這樣吧,這位王警官是和羅隊一起出現場的,他或許能夠為你們做些補充。”

王警官看上去二十四五的樣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濃濃的眉毛,厚厚的嘴唇,虎背熊腰,說話做事都透出一股虎勁。舒逸說道:“王警官,你能夠詳細說說那天你們出現場的經過嗎?越詳細越好,希望一個細節都不要遺漏。”

王警官說道:“那天接到指揮中心的電話,劉局和羅隊便帶著我們去了雲峰之巔。現場保護得很好,畢竟當地巡山的治安員大多都是經過培訓後上崗的,保護現場的意識非常的強。”他說到這裡,抓起桌子上的香菸,點上一支:“死者大約四十到四十五歲的樣子,男性,身高一米七三,體重七十六公斤左右。”

“他是被匕首遠處射殺,從後面插入心口。據巡山員說,死者臨死前曾經發出一聲慘叫,也正是他的慘叫聲讓巡山員很快便找到了屍體。在被害者的身上我們只找到一隻用於看風水的小羅盤,再沒有其他的東西。”王警官說到這裡,眼睛看了一眼劉局,又看了一眼羅勇。羅勇還是埋著頭,不吭聲。

舒逸輕輕地說道:“不對吧,據我所知,死者身邊還有一隻皮箱,皮箱裡面有著二百萬的現金。王警官,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會遺漏了?”

王警官說道:“什麼錢?”劉局長也說道:“沒有什麼錢啊?舒處,誰告訴你死者身上有二百萬的?”舒逸沒有回答,只是望著羅勇。羅勇抬起頭淡淡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二百萬,舒處,你不會說是我告訴你的吧?”

舒逸笑了:“我只是聽說,當然,或許是空穴來風也說不定。”

舒逸曾經答應過,不會把羅勇告訴他的事情洩露出來,可他突然改變了主意,他想利用錢的事情探探劉局的口風,看看他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當然,這麼做不太地道,但他直覺認為羅勇也有問題,特別是自己說出這件事情,他竟然沒有一點反應,這不正常,如果說他的平靜是偽裝出來的,那麼舒逸認為,憑自己的觀察與判斷,應該能夠在他的臉上找到一絲忿怒與不安,可是卻沒有。

劉局說道:“舒處,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的,當時我也在現場,我敢肯定根本就沒有這回事。”舒逸笑道:“劉局別緊張,我也是道聽途說,認真不得的。”

舒逸對王警官說道:“對不起,你繼續。”王警官說道:“雖然劉局讓我們別聲張,但我們還是暗中對死者的身份進行了排查,最後我們終於查明瞭死者的身份。”舒逸抬手製止了他的話語,舒逸對鎮南方說道:“小鎮,去給我買包煙來。”

鎮南方淡淡地說道:“舒處,你不用為我擔心,我沒事,讓他繼續說吧。”舒逸看了看鎮南方,最後點了點頭:“王警官,說吧。”王警官說道:“經我們暗中調查,查明死者名叫鎮九州,金陵市月溪村的農民,同時在當地還是個小有名氣的風水先生,大概在一個月前來到西明,確切地說是在西明出現過。”

舒逸問道:“怎麼說?”王警官說道:“因為他一個月前到西明後只在老城的‘旭東旅店’住了兩晚便失蹤了,直到出事的這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鎮南方的眼睛紅了,雖然他已經盡力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