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舒逸和西門無望暫時交出佩槍,西門無望哪裡肯,雙方差點嗆了起來。舒逸淡淡地說道:“西門,給他吧。”說完他先把自己的槍給交了出去,西門無望只得跟著交出了佩槍,可他的眼睛卻恨恨地瞪著羅勇。

到了警察局,羅勇把他們帶到了刑警隊,讓他們先在一個房間裡待著,房間裡空蕩蕩的,象是臨時羈押嫌疑犯的囚室。西門無望氣憤地說道:“羅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羅勇說道:“對不起,我也是奉命行事。”西門無望說道:“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羅勇說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只要殺了人,犯了法,就得接受法律的制裁。”

說完,羅勇把門關上了,西門無望還在罵著,舒逸說道:“歇歇吧,你也不嫌累。”西門無望說道:“舒處,怎麼辦?”舒逸說道:“既來之,則安之,看看他們到底想怎麼樣。”西門無望哪能夠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一旦任由警方把他們的罪名做實,那時候就是他們的特殊身份也救不了他們了。

可當他看見舒逸淡定的神情時,他的心裡踏實了許多。

舒逸點了支菸:“至少他們還沒給我們上腳鐐手銬,除了手槍和證件,也沒搜走我們的任何東西,我們還算是自由的。”西門無望說道:“舒處,你還有心說笑。”舒逸說道:“安心看場好戲吧。”

舒逸的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他知道警方雖然如此做態,但卻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的目的他已經瞭然,是想逼退自己。不過舒逸哪裡會讓他們得逞,舒逸輕輕說道:“西門,有句話聽過沒有,請神容易送神難。”

西門無望說道:“舒處,你就別給我打啞謎了,你是說他們還會放了我們?”舒逸說道:“不放了我們,難不成還請我們吃飯啊?我敢打賭,不出兩個小時,他們那個劉局長一定會親自來給我們解釋這是個誤會。”西門無望說道:“為什麼?”

舒逸說道:“第一,我們的身份特殊,他們明明知道我們來了幾個人的,現在只抓住我們兩個,我們一旦有什麼閃失,他們脫不了干係;第二,案發現場雖然只有我和那女人,但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證明是我殺了那個女人;第三,就算他們不管怎麼去偽造證據,卻無法捏造得出象樣的作案動機,所以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放了我們。”

西門無望說道:“那他們為什麼還要把我們關在這裡?”舒逸說道:“一是做做姿態,表示他們並沒有不作為,二是給我們一個警告,讓我們別太自恃身份,畢竟這裡還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才是這裡的主人。”西門無望說道:“這樣就好,我還一直擔心呢,怕他們把證據做實,陷阱我們。”

舒逸說道:“他們不敢,雖然他們有這樣的手段,但他們不敢賭,因為國家安全部的偵破能力和他們相比只強不弱,當然,這一切必須是基於警察局裡有對方的人在掌控著局面,希望是我多心了。”舒逸雖然這樣說,但他知道自己並非多心,至少警察局的作派已經表明,如果警察局沒有問題,應該是積極支援與配合自己的。

舒逸繼續說道:“西門,別高興太早了,其實我們呆在這裡蠻好的,一旦出去,才是真正麻煩的開始。”西門無望說道:“為什麼?”舒逸說道:“這才是這個圈套最厲害的地方,椰海家是佤人,西明也是個佤人聚居的地方,一旦有人利用這個案子做文章,利用我們的身份做文章,你想想,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西門無望說道:“我倒沒想得這麼遠,聽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如果真如你所說,有人在我們身上做文章,那麼就會造成民族糾紛,導致群體事件,這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舒逸點了點頭,西門無望苦著臉道:“那怎麼辦?”舒逸說道:“辦法只有一個,不過卻有風險。”西門無望說道:“什麼辦法?”舒逸說道:“之前我已經打過電話給小和尚了,現在能夠化解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