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們並沒有讓兇獸拉車,而是飛行法器趕往。

舒宇翔被朱妙瀧和舒修竹帶著坐在一方緞帶樣的法器上,總算見識了一番仙人手段。

“這就是仙人手段嗎。”舒宇翔看著周圍雲霧,還有下方縮小無數倍的地面,有種一番眾山小的獨立高大之感,一時忍不住豪情萬千。

“爹孃,這個可否教導於我?”舒宇翔朝身邊的朱妙瀧和舒修竹問道。

朱妙瀧看著他,到底沒有隱瞞,說道:“一旦修仙就將與凡塵隔絕,你是念國的皇帝,不能棄責任於不顧。”

一旦修仙,壽命增長,修煉不斷。一個沉修說不定就是數十年的時間,這對凡人來說就是半輩子。如果舒宇翔修仙的話,這朝廷歸誰管?說不定他修煉著修煉著,一覺醒來,朝廷已經換了一代。

舒宇翔聞言,似懂非懂的點頭。

這些年來他真的太無所謂了,也該是時候好好去物色物色女子。

從念國皇宮到北域虛雪山,在朱妙瀧等人全力的趕路下,七天的時間就趕到了。

一踏上虛雪山的地面,朱妙瀧臉上就不由露出笑容,這笑容有懷念有欣喜充滿著美好。

這片雪白的天地,存在他們的記憶中也是最無暇的存在,一生中最乾淨自在的記憶。

“如果真的是莊主和主母他們的話,我們一踏上這片雪地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舒修竹站在他身邊說道。

朱妙瀧輕輕點頭。

趙鐵想也沒想的大聲笑喊:“莊主,主母,可是你們回來了?老鐵來拜見你們了!”

這些年來他們呆在這片念鴻大陸裡面,不是沒有想過去仙源找唐念念和司陵孤鴻,只是想到仙源中滿地仙裔,像那年魔醒日中出現的仙裔魔人一樣,個個手段恐怖。他們在唸鴻大陸修煉的時間在凡人的眼裡是很長,可是在真正修仙者眼裡,實際上還是孩子般的存在,隨手就能捏死。

因此他們不想早早是就去仙源給唐念念和司陵孤鴻添麻煩,做累贅。他們的驕傲也不允許自己這樣做。何況他們呆在唸鴻大陸的時間不算短了,個別的人都有了自己的血脈,血脈還很近,都是直系的兒孫這一代,一時他們也實在斬斷不了這樣的血脈親情,離開他們去往仙源那邊。

不知不覺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的莊主(皇上)和主母(皇后)竟然回來了。

李璟冷聲道:“閉嘴。”

可惜還是遲了。

以趙鐵那一嗓子,整個虛雪山都好像震了震,然後他們站著的地面開始震動。

趙鐵一怔,然後尷尬的抓了抓自己有些雜亂的頭髮,嘿嘿笑道:“太激動了,一時忘記了雪山的禁忌。”

這虛雪山前些日子才發生了一場雪崩,這回又在趙鐵這一嗓子的幫助下,再次向眾人展現它的狂暴。

只是他們腳下的震動並沒有持續多久,剛剛還震動的虛雪山突然安靜下來。連雪山上的風雪也漸漸的變弱,細細的白雪猶如梨白花開,被風吹得緩緩飄落,帶出一縷清涼的溫柔。

這虛雪山似乎一下子變得格外的柔美,就連原本的冰寒也好像女子冰清玉潔的美好,令人心曠神怡。

這種玄妙的變化令舒宇翔目瞪口呆,心中震撼。

“呵呵,看來真的是莊主他們回來了。”宋君卿右手拿著玉骨扇子,敲擊在左手心中,笑容玩世不恭,雙眼閃亮驚喜。

眾人臉上都帶著笑容,然後朝記憶中的雪鳶山莊前行而去。

這時候的雪鳶山莊。

“為什麼阻礙他們?”唐念念雙腿分開,正面坐在司陵孤鴻的腿上,仰頭對他問道。

剛剛她可看到了,司陵孤鴻竟然施法,讓朱妙瀧他們在虛雪山上轉圈子。

司陵孤鴻捏著新作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