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誰知她剛一醒,馬上四處尋找著什麼,“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我也挺奇怪。

“我是來找溫寶裕的,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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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他肯定沒在這裡的!他不會躲在沙發下的!”

藍絲突然露出嚴肅的表情,瞬間又臉紅了起來,她向我比畫了一下,我點了點頭,知道她那意思是去趟衛生間。

不對!客廳裡也少了點什麼,“老蔡!那鏡子呢?”我大聲喊起來。

“看它放那裡挺沒用的,一起給了收廢物的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老朋友的紀念留不住了。

深夜小郭在床上呼呼大睡,嘴邊不時露出笑容。同一時刻,一間簡陋的土屋中,一個衣著邋遢的男人正表情驚愕地注視著前方,他大概四十來歲的年齡,手中正顫抖著握著個石塊,輕輕向前拋了出去,在他的前面正是那面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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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系列之畢言與白素

白素系列之畢言與白素

“不要打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包含著痛苦與哀求的哀嚎劃開了黑暗的寧靜。

在一個破舊的廢棄漁港,兩個看起來就像是路邊小混混的人,正對著一個像是流浪漢的老人拳打腳踢,雖然夜晚看不清楚,但依稀可以看到老人身上已經傷痕累累。

“呸!來我們祈老大的賭場,竟然還敢出老千,看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老實說來你到底是誰派來搗亂的!!”臉上有著疤痕,濃眉粗眼的小混混大聲問道,聲音大得如果是在高階餐廳就顯得有點吵雜,不過深夜漁港里根本不會有人聽見。

“威哥,何必現在問他,等把他打到連他老母都不認得他時,他自然就會就會乖乖的說了,嘻嘻……”另一個看來尖嘴猴腮,臉色蒼白的黑衣漢子,正不斷把玩著手裡帶著血跡的球棒。

“我……我不是誰派來的,我只是因為極需要一筆錢來醫治我女兒的病,才挺而走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請放過我一條老命……唉啊!!!……”躺在地上的老人話說到一半,右臂的傷口被那黑衣年輕人踩住,痛得連話都說不來。

“說什鬼話!!要是放過你,以後我們賭場都不用開了,專養你們這些老千就好了!!”那名叫威哥的小混混,說著說著又踢了地上的老人一下。

“只要放過我……我什麼……我什麼都願意做,請你不要打了……”

“放過你……當然放是會放,不過。哼哼……”黑衣年輕人放下球棒,從後腰拿出一把尖刀,亮晃晃映照著老頭因為驚恐而扭曲的臉。

白臉漢子抓起老人手腕“就請你留下幾根手指來給我們老大一個交代吧!”正當老人手指將要脫離身體之時,後方突然傳出一陣聲響。

“住手!!”宏亮的叫喊令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撼,而本來空無一人的廣場,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雖然因為燈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臉孔,但從聲音聽來像是個年輕人,兩個小混混發現有人竟能無聲無息,如鬼魅般出現再自己背後,要不是看見對方腳下拖著影子,還以為見鬼了。

“祈老大的手下素質真是越來越差了,本來想稍稍教訓一下你們,但對付一個老人竟想下如此辣手,看來不給你們沈痛的教訓,你們是不知道敬老尊賢”。

話未畢,來人已經閃電般將白臉漢子手腕一扭,奪下他手上的刀子,並朝他膝蓋一踢肩膀一押,使白臉漢子跪在地上,模樣就像是跪拜一樣,手上刀子順勢貼上白臉漢子的脖子。

“這樣才對嘛,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敬老尊賢,現在做也還不算晚。”白臉漢子嘴巴一張一合的想喊救命,卻發不出聲音,原來已經被來人瞬間鬆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