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嬰,猛然間飛身向小舟疾掠而去。

師映川正駕舟順水而行,忽然卻見前方一道黑影閃電般而來,他眉頭一皺,心中頓時警惕起來,一手按住了劍柄,也就是在此時,那黑影突然低嘯一聲,隨之而來的,便是水面上突然炸開的水幕,鋪天蓋地!

☆、四十七、驚夢無痕

水面上已經恢復了平靜,四下無人,沈太滄一手一個挾著兩人來到岸上,將二人放在草叢中,他動手解開師映川的衣裳,將昏迷的師映川脫得精光,不過當他正要取下少年腰間礙事的寶劍與竹簫時,目光卻忽然停住了。

劍上花紋古樸,有‘別花春水’四個鳥蟲篆字隱於其間,沈太滄雙目微斂,看向昏迷的師映川,他沉默了片刻,忽然皺眉道:“難怪小小年紀竟有這等修為,原來卻是那人的徒弟……也罷,玄嬰,既然是這個小子,那他也並不算辱沒了你。”

沈太滄解下師映川的所有束縛之後,修長的手指便在少年丹田處的幾個穴道上輕輕點去,很快,師映川眉頭微皺,面上開始浮起紅霞,身下那處所在微微抬起了頭,雖然樣子還不能與成年男子相比,但顯然也可以通人事了,沈太滄眼見如此,終於放下心來。

此時師映川身旁的季玄嬰已經渾身汗溼,神智完全不清,只胡亂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軀被包裹在寬大的袍子裡,此時被這樣撕扯著,就露出了白皙的身體,肌膚上泛著不正常的粉色,極為動人,尤其此時他的這種處境和狀態實在是曖昧之極,配著如畫眉目,讓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佔有的強烈衝動。

沈太滄見狀,幾下脫去徒弟的衣褲,然後將師映川放到他身上,已經陷入到原始情‘欲之中的季玄嬰只感覺到一個光滑的身體忽然與自己肌膚相貼,因此一雙筆挺緊繃的修長大腿立刻便本能地纏了上去,同時雙臂將對方緊緊抱住。

事已至此,沈太滄便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足夠遠的地方,這才停了下來,緊接著席地而坐,閉目調息,然後自動封閉了聽力,只分出一絲心神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寂靜的夜幕下,草叢中兩個赤‘裸的身影緊緊交纏在一起,喘息聲斷斷續續,突然間,風中傳來一聲痛苦的嘶哼,但轉瞬間就被風吹散,沙啞的疼痛呻吟聲時斷時起,漸漸的,那聲音裡開始有了異樣的成分,再也分不清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

……

夜色依舊,草叢中先前的狂亂卻已經平息下來,不知過了多久,師映川眉頭一動,有些迷糊地慢慢顫動了幾下眼皮,他只記得方才有人突然襲擊了自己,對方武功極高,在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下,自己與那人只交手了幾招,快得連對方的樣子都沒有看清楚,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動保命的底牌,就已經失去了意識……不過,眼下既然還活著,那麼想必對方並不是意在動手取自己的性命,那麼一切就都有轉圜的可能。

師映川正心中轉著念頭,卻突然驚覺自己似乎正趴在一具溫熱的人體上,他瞬時間腦子一個激靈,立刻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少年的兩個瞳孔驟然就縮成了針尖大小,死死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是一張清逸如畫卷般的臉,好似雨後潔淨的細瓷,一頭黑髮散亂著,眉心殷紅的圓印給精緻的面孔平添了一絲異樣的魅力,此時白皙勻稱的身體完全赤‘裸著,面板上泛著點點薄汗……師映川一瞬間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他認出了此人正是曾經在風霞島見過一面的季玄嬰,然而此刻眼前的一幕實在太過詭異,他下意識地猛然從對方身上爬了起來,卻驚見季玄嬰修長的大腿微微張開著,股間紅白淋漓,師映川即便是再傻,也明白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他這麼一動,下方的人自然也被驚醒,季玄嬰只覺得渾身痠軟,尤其身下某個不足為外人道的所在更是疼痛難當,他睜開眼,卻正迎上了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