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上不好做出評價。說輕了沒用,說重了又有挑撥離間的嫌疑。你不一樣,完全是中立者,應該更方便也更客觀。”

別看高天一對付洪濤次次受挫,忽悠起潘文祥來一點都沒難度。事實上他在聯盟管理層的人緣還是很不錯的,如果不是因為有規定理事不能擔任政府公職,說不定還能進入政府當個副部長啥的。

“……好吧,是該讓理事長明白明白了,作戰計劃洪隊長已經親口承認有很大可行性,如果再拖下去會錯過最好的時機!”

潘文祥想了想,也覺得是該讓初秋對洪濤別抱太大希望。如果繼續這麼耗下去,南下作戰計劃很可能面臨更多困難。既然是可行的,那就應該一鼓作氣執行到底,先把地盤打下來,其它問題可以慢慢解決。

“他真是這麼說的!”

初秋沒有睡,甚至沒回家,一直在辦公室裡等著高天一和洪濤的會談結果。當聽完了高天一轉述洪濤的言論之後,如果不是有潘文祥在場怒火肯定就壓不住了。不過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知道再聽聽第三人的意見。

“在軍事方面洪隊長問的很詳細,我和張柯基本沒有隱瞞的把計劃和盤托出,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可行性很高。但在民政問題上洪隊長就比較武斷了,幾乎把聯盟批的體無完膚,尤其是流民問題,我覺得有點危言聳聽。”

高天一到底按沒按照洪濤的原意陳述,潘文祥沒太仔細聽,他此時腦袋裡想的全是一件事,該不該把洪濤對喪屍和活屍的顧慮如實陳述出來。

等到初秋發問的時候依舊沒想清楚,但又不能不回答,然後就自然而然的選擇了隱瞞。到也不是故意要撒謊,他覺得能妨礙計劃順利執行的可能性比較小。

喪屍可以由阿力克謝的試驗品對付,活屍嘛……加強偵查就是了,完全能提前避免。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多厲害的活屍不僅會躲避偵查,還能故意藏在信陽到武漢之間的地帶,專門等著破壞自己的計劃。

至於說信陽出現的問題,都被歸結為偶然了。人都有這個毛病,當你特別想做一件事的時候,就會忽視潛在的危險,俗稱僥倖心理。

“啪……欺人太甚!你怎麼看?”等潘文祥離開了辦公室,初秋才把怒火完全撒在了擺件上,右手狠狠拍了下去,把陶瓷做的招財貓砸成了一堆碎片。

“我們原本希望他不是回來攪局的,可現實比較殘酷,他很可能不是偶然出現在京城,而是被人有意安排的。”

高天一對潘文祥的表述很滿意,這個愚蠢的胖子才是目關短淺之輩,只知道盯著那份作戰計劃,不知不覺間就被自己給利用了。面對正在發脾氣的初秋,他又丟擲了另一個假設,算是火上澆油吧。

“被誰?!”初秋勐的抬起頭,眼睛裡全是灼熱的火焰,在潛意識裡已經猜到了答桉,可又不想成為事實。

“周媛!我不是在背後故意挑事,洪濤的迴歸處處都透著詭異。這些日子我讓監察員們著重蒐集了有關他迴歸前後的資訊,經過整理發現了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周媛去疆省訪問的時候,正好是洪濤出現的時間段。如果沒有人暗中幫忙,他就算渾身都是鐵,也不可能一個人對抗救贖者的特種兵,還最終獲得了勝利。

咱們所看到的相關報告全是外交部送上來的,缺乏左證。為此我又專門拜訪了救贖者高層,想聽聽他們的說法。結果卻碰到了軟釘子,趙斌和安娜對這個問題閃爍其詞、百般推諉,就是不肯如實描述。

反抗軍那邊倒是眾口一詞,把洪濤說成了天神下凡。可反抗軍自始至終都是由周媛招攬的,當初為了這件事,外交部和軍方還起過爭執,最終是內務部站在了外交部一邊才勉強透過。他們的話,我認為不太客觀。

有沒有可能周媛和張斌私下裡達成了某種協議,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