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滅魔法陣,開啟城門,我們出城迎接風林王子!”飛雲取出衣冠綬帶,穿戴整齊昂首挺胸的,手託印信和家族徽章,在疤臉的護衛下向城門走去。

這衣冠綬帶還是雷振臨別雷戰時,擔心自己回不來,提前給雷戰預備的,如今穿在飛雲身上大小也正合適,有了這衣裳,迎接王子,倒也全了禮數。

雷戰帶著古堡一眾家僕和十幾名老弱騎士,加起來也不過是三十幾人,眾人步行出了古堡。

風語倒是也不託架子,但也不願意低人一等,和飛雲一道帶領自己十二名騎士縱馬而出。

當眾人在城門前就位時,雷豹的隊伍又壓了上來,一隊身穿金甲的宮廷侍衛一字排開,一輛金色的馬車越眾而出。

雷豹騎在馬上在後面大聲吆喝:“殿下駕到,還不跪下迎接!”

雷豹剛說完,一個宮廷侍衛掀開車簾,馬車上一個約有十五六歲的青年探出頭來,長得陽光帥氣,劍眉星目,金色飄揚,一副上好的皮囊,只是雙眼晦澀,眼角帶煞,顯得這個少年並不好惹。

侍衛見風林王子出來,忙躬身跪下,露出後背,風林王子踩著侍衛的後背走下馬車,在宮廷侍衛的簇擁下,走在早有人在王子下車之前快速鋪好的地毯上。位於風林王子身邊的有兩個人,一個裹在墨色的法袍裡看不清面容,另一個身穿金甲面色威嚴。

地毯一直鋪到飛雲近前,飛雲看著這幫阿諛奉承之徒,心下甚是鄙夷,但又知道這些人也是可憐。

隨著風林王子走來,雷戰帶著一眾騎士和僕人呼啦啦跪下,疤臉也要下跪,被飛雲一把扯住:“你跪什麼?有風語殿下在,不要挫了她的面子!”

疤臉轉頭看了看風語,卻見風語也只是翻身下馬,正看著自己呢!疤臉心頭一跳,忙轉過頭,昂起頭顱。

一會兒雙方會面,飛雲微微躬了下身子大聲高呼:“見過殿下!”

風林還未說話,走在王子身邊的雷豹見到眾人反應大怒,用手指著風語、飛雲和疤臉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見到王子還不下跪!”

風林王子見到竟然這麼多人沒跪,本來揚起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剛要發話。

這時候那個裹在墨色法袍裡的人發話了,聲音陰森森的如九幽之下的惡鬼:“藐視王法者,罪該萬死!”

陰森的聲音剛落,眾人就感覺到一股粘稠陰冷的氣息包圍了自己,壓抑的眾人喘不上氣來,猶如深陷泥潭,越陷越深。

飛雲穿越前每隔一段時間便要經歷這種感覺,心下甚是厭惡,哼了一聲朗聲道:“見過風林殿下,我身為伯爵之身,授了伯爵爵位,見到王上陛下也不需要下跪,難道說殿下超越了帝國律法?”

飛雲說著用手一指疤臉和風語一眾:“他們是西大陸雲夢帝國之人,友邦之人也只尊聖火大帝陛下,為何要跪?如此說來我們又藐視了哪家王法?如何罪該萬死?”

隨著飛雲的連續反問,一股紫光閃耀,斜陽豔豔,萬里無雲的天空竟然突兀地爆發了一陣雷鳴。

晴天霹靂!

嚇得所有人一個激靈!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因為古老傳言,若有妖邪出世,哪怕晴天,也會有霹靂降下。

在眾人驚嚇之餘,就見到風林王子身邊那裹在法袍裡的法師身體一陣的顫抖,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看著墨色法袍裡露出的猩紅目光,飛雲不禁皺起了眉頭。

原來自從飛雲修煉了雷家三卷秘法之後,又激發了兩種天命變化,一種是兔子,一種是長翅膀的飛馬。

飛馬帶給自己的是飛行的能力,這兔子帶給自己的竟然是辟邪,能讓萬般邪祟不敢輕易靠近,竟然暗和五雷天心正法,自有了兔子的變化之後,五雷天心正法修行起來竟出奇的順利,所以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