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飛雲疑惑的看著這麼快爭鬥就結束了,轉頭看向律憂,只見律憂僅僅盯著風語的戰斧,嘴裡不知在唸叨著什麼。

而高臺上的風語笑語盈盈,把戰斧背在身後,朝著臺下一拱手,翻身跳下高臺,被金甲武士簇擁著向船樓而去。

臺下的眾人見沒熱鬧可看了,或紛紛散去,或三五一群在甲板上曬太陽,還有的人竟然帶著魚竿在甲板邊緣的欄杆上垂釣,吸引了很多人圍觀。不時的爆發出一陣喝彩,定是釣上來什麼好東西。

飛雲見沒什麼好看的,便準備回上等艙接著修煉,抬頭一看律憂竟消失不見了。

“剛才還站在這裡的?人呢?”飛雲詫異的四處打探,卻是毫無所覺。

無奈飛雲只好一個人回船艙,在登上二樓時,就看到一隊銀甲騎士站在自己所住艙門口,在飛雲準備進艙門時,突然一個銀甲騎士騎士劍一揮:“這個客艙我們徵用了,你到別處去吧!”

“什麼?徵用了?可是,這是我們的船艙呀!”飛雲一臉的不可思議。

“哼!低賤的平民,趕快走,我們公主看上你的船艙是你的福氣,再不走我的騎士劍可不張眼睛!”銀甲騎士說著騎士劍上鬥氣閃爍映得大廳亮了三分。

飛雲看著如此霸道的行為,一陣氣結,那一眾騎士身上都帶著銘牌,竟然清一色的是六階騎士,飛雲喉頭鼓動了兩下,還是什麼也沒說,恨恨的轉頭就走。

走了兩步突然想到自己還有一個裝衣服掩飾空間袋的包裹在臥室裡,忙又忍著怒氣問道:“我房間裡還有一個包裹!”

“哪來的這麼多廢話,扔了!”

“你…”

飛雲氣的三尸神暴跳,可又看了看那一隊足足有二十人的六階騎士苦笑不已,只好轉頭去找律憂,可是讓飛雲奇怪的是,飛雲走遍了上等艙大廳,中等艙以及甲板都沒有找到。

“這個律憂大叔竟然神奇消失了?”雖然飛雲嘴上喊憂老哥,那只是討他歡心,心底裡卻是喊他大叔。

無奈的飛雲,掏出了身上的下等艙船票,看了看上面的船艙號,不禁慶幸幸虧自己還有一張下等艙票。

下等艙在甲板之下,哪怕是在白天船艙裡也有很暗,只有頭頂上鑲嵌著微弱的魔法燈。甲板下有兩個通道往下,飛雲的船票上標有右邊通道,飛雲一進通道發現通道竟不是臺階,而是平緩的坡,一進下等艙,飛雲竟聞到了一股馬糞味。

原來在距離出口處下等艙有一排馬棚,裡面圈養著兩群馬匹,應該就是兩個公主和護衛騎士的坐騎。

“貴族的馬比人還尊貴,竟然安排在出口處,人卻住在裡面,真是…”飛雲無奈也只好接受現實,繼續往裡走,就見裡面的過道很窄,兩邊都是艙門,左邊是位於穿中央的貨艙,艙門緊閉。右邊是客艙,有的艙門緊閉,有的艙門大開,過道上還胡亂的堆著雜物,顯得混亂不堪,裡面傳來呼喝聲、吵鬧聲不絕於耳,還混雜著煙味、酒味、臭腳丫子味撲面而來。

嗆得飛雲掩住口鼻繼續往裡走,藉助著微弱的魔法燈終於找到了自己船票上的艙號。

門是閉著的,飛雲開啟門進去一看,這是一個狹長窄小的船艙,裡面沿著艙壁擺放兩排床鋪,一邊有六張床,只有三個人在,肯定是有人出去透氣,剩下的是留守看包裹的,中間僅有的空間也胡亂的堆滿了包裹,船艙裡只有一個小窗戶,空氣並不暢通,氣味甚是難聞。

看到有陌生人進來,船艙裡其中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壯漢起身警惕的問道:“誰?呦!一個法師小學徒,來這裡幹什麼。”看到是一個只有半人多高的小法師,壯漢笑了,臉上的疤顯得有些猙獰。

“我買了這個船艙的船票,你看,這是我的船票!”看著壯漢臉上的疤,那是從右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