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待在那裡了,現在,我就要回國。”

白敘皺眉,他耐著性子解釋:“莊小姐,現在的氣候,飛機沒有辦法起飛,您要是執意離開只能走航路,那樣需要十幾天才能回到香江,您的身體吃不消。”

“我不是邊月,我的身體好得很,不就是十幾天嗎?我能走。”莊婕凝冷笑,她說:“我受夠了!我一分一秒都不要待在那裡!”

“就算您肯走航路,現在小島也沒有輪船,您要是需要,我必須派人調過來,這起碼要兩天時間。”白敘頓了頓,道:“所以現在您還是先和我回去吧。”

莊婕凝臉上的怒氣被無力覆蓋,她眼中片刻怔然,之後冷冷道:“我需要儘快。”

“您放心,莊小姐。”白敘這般說。

莊婕凝冷著一張臉,走回了車內,白敘站在原地,看見李聽墨步伐虛浮,從屋內走出,他的神情頹然,看著白敘,表情冰冷。

白敘不過平靜頷首,之後,便跟隨莊婕凝的車,往來時的路而去。

沈津辭給邊月準備的飯菜很合邊月的胃口,她吃了很多,吃完了,便躺在大廳的搖椅上睡覺。

壁爐裡的火燃燒的正旺,火光照映在邊月面容上,有種靜謐安寧。

沈津辭放下手中的小說集,這是剛剛念給邊月聽的。

他將最後唸到的這一頁折了角,放在一旁,給邊月披上毯子。

邊月有些嗜睡,大概也是前段時間睡眠不夠的緣故。

李斯珩不是一個擅長愧疚的人,他做事很少後悔,但是看著邊月這個樣子,他有些後悔自己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

他從前並不願意承認,沈津辭能將邊月照顧的很好,勝過自己萬千。

一旦承認這點,對於李斯珩而言,無異於承認自己的無能。

但現在,李斯珩很平靜的接受了這點。

他害怕驚擾邊月,連開口,聲音都放得很輕,“莊婕凝有訊息了嗎?”

沈津辭目光還落在邊月身上,漫不經心地說:“白敘已經把人帶回來了,我給她安排了輪船,兩天後接她離開。”

正說著話,莊婕凝從外面走進來。

她的臉色不怎麼好,目光從邊月身上掠過,準確無誤地落在李斯珩身上,平靜道:“有時間嗎?我有些話,想要趁今天這個時機,和你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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