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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就對外宣稱自己是個寡婦,丈夫去世了,林遠一想起這些掩護身份就想笑。他來到沈晚晴的藥店,裡面冷清極了,只有一個小夥計死狗一般趴在櫃檯上打瞌睡,沈晚晴坐在了門口的桌子上,“嘎嘣嘎嘣”地磕著瓜子,一副寂寞少婦的模樣。
林遠走進去,裝作不認識沈晚晴,走到她近前,低沉著聲音說道:“你們這裡好吃的嗎?”
去藥店買好吃的,分明就是要藉機調戲!沈晚晴連頭都沒抬便說了句:“茅廁出門街口左轉。”
林遠聽見她在轉彎抹角地罵自己,呵呵一笑,這一笑露出了自己本來的聲音,沈晚晴聽見林遠的聲音立馬抬起頭來,可是小夥計就在一邊,沈晚晴也不便暴露身份,她正在想怎麼支開小夥計,就見林遠壞笑著坐在了她的對面,小聲說道:“我聽說沈老闆守寡多年了,想必十分寂寞,正好我也沒有娶妻,不如今夜我們好好聊聊,如何啊?”
沈晚晴聽見林遠的挑逗嘿嘿一笑,說道:“我看這位爺樣貌堂堂,妾身已經是殘花敗柳了,爺為什麼要找我呢?”
林遠呵呵一笑剛要說話,就聽見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進來,沈晚晴斜了一眼林遠,不再搭理他,而是起身去招呼進來的那個客人:“這位爺,您要買些什麼啊?”
那個男人笑道:“有沒有治拉肚子的藥,給我拿一副來,新來庫倫水土不服,拉肚子了。”
沈晚晴說道:“把你的方子給我。”然後叫那個小夥計:“小三子,起來給這位爺抓藥了。”那個被稱為小三子的小夥計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沈晚晴怒道:“去後院弄盆涼水洗洗臉,抓錯了藥可是要抓你下牢的!”
小三子一溜煙跑到後院去了,那個男人這才說道:“方子?什麼方子?”
沈晚晴說道:“當然是藥方了,沒有藥方我怎麼給你抓藥啊!”
男人說道:“我沒有藥方啊,你們這裡沒有郎中嗎?”這個時代很多藥店是有醫生的,病人有方子直接抓藥,要是沒有方子的話就讓醫生給看病,然後再抓藥,所以那個男人才這樣問。
沈晚晴說道:“我們這裡沒有看病的郎中,您還是到別的地方去吧。”
那個男人一聽,竟然壞笑了一下,說道:“既然沒有郎中,那你就給我看看唄。”
這話的語氣滿是挑逗,沈晚晴和林遠都聽出來了,沈晚晴沒有生氣,而是笑道:“我可不會看,你還是找別人吧。”
那個男人嘿嘿一笑,說道:“你治不了我肚子的病,卻能治我心裡的病,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就害上心病了。”
沈晚晴冷笑了一下,沒有理他,那個男人接著說道:“你也不用再裝貞烈節婦了,我老早就聽說你了,你不是死了男人嗎?還整天到外面東奔西跑,能不找男人嗎?正好,跟著我吧。”
林遠沒有著急,而是等著看沈晚晴的反應,他知道沈晚晴對付這樣一個人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沈晚晴卻衝那個大漢一笑,說道:“這為爺說的都是什麼混話,這光天化日的,讓人聽見該如何是好。”
那個大漢哈哈大笑,說道:“咱是從山上下來的,怕過什麼人?美人兒,咱們不管別人,快點和哥哥風流快活去。”
林遠聽見這個大漢說自己“是從山上下來的”,心中不由得一陣驚訝:“山上?山上是什麼地方?莫非他是馬匪嗎?”林遠立刻聯想到了情報員對自己說的馬匪失蹤了的事情,莫非馬匪都到庫倫來了?
林遠心想:“我在打掉大漠王巢穴的時候,曾經在地洞裡發現過很多步槍和彈藥,狗頭軍師說那些東西是俄國人送的,俄國人既然和大漠王有牽連,那和野狼王還有黑沙暴之間肯定也糾纏不清,他們這次來庫倫,難道有什麼大陰謀嗎?”
林遠心想:“不能再看著了